秦憶川迷惑地看著他倆,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慕墨影展顏一笑,「憶川,你們找到寶藏了沒有?」
「沒有,」秦憶川嘆息,「壁畫的內容太含糊,我弄不清楚,上面那個位置到底是不是在這兒,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指的寶藏。為了這個,婉晴很生我的氣。」
「她以前也愛生你的氣嗎?」白司晨問。
「才沒有呢,」秦憶川回憶著說,「婉晴真是個好女人,跟她的名字一樣,溫婉可親。這次可能是我太令她失望了。」
白司晨在心里悄悄嘀咕了一句,才不是你令她失望,而是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你愛的婉晴。
慕墨影問︰「壁畫的拓片呢?你有沒有帶在身上?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秦憶川卻後退了一步,直搖著頭。
「慕先生,別的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成。婉晴說,這是洛拉族的秘密,不可以隨便透露的。」
慕墨影微微一笑,沒有為難他。
他不給他看沒關系,明天他可以想辦法到神廟去看真正的壁畫。
白司晨卻被他倆的談話勾起了好奇心。
問道︰「秦教授,你干嘛稱呼他那樣尊敬?你比他大,他都好意思叫你的名字,你干嘛老叫他慕先生?」
剛才慕墨影說了,他們認識很多年了。
而且,從他們說話的語氣表情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確實比較熟悉。
慕墨影插話說︰「我早就讓他叫我的名字,他偏不肯。」
秦憶川連忙擺著手說︰「怎麼可以叫慕先生的名字?那年,我去一個非洲的一個原始部落考察,不小心被抓住了,幸好慕先生救了我的命。我這條命是慕先生給的,不可以不尊敬他。」
白司晨暗道,看來這家伙去過的地方還真是不少。
又鑽出來個非洲的部落,難怪他懂得這麼多。
慕墨影卻郁悶地說︰「救你的命只是舉手之勞,換了誰都會那樣做的。你沒必要把感激放在口頭上,這樣子,我會覺得很別扭的。你以後還是稱呼我名字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