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祭司陰森地笑著,提著斧子朝她走來。
「你要死了,可他卻還得活著服侍我。所以,你們兩個必須分開。」
「你是想把這鐵鏈砍開嗎?請吧。」
白司晨費力地想把手挪開,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挪開一點點。
慕墨影很不看好地搖搖頭︰「砍不開的,別浪費力氣了,你最好把我們兩個全都留下。」
「一根小小的鐵鏈而已,怎會砍不開?」
冒牌大祭司才不相信他的話,把白司晨拎到一邊,把鐵鏈直直地癱到地上。
然後高高地舉起斧子,對準了鐵鏈砍下來。
她在用斧子砍鐵鏈的時候,慕墨影一直注目瞧著她的動作,眼神很是緊張。
象是生怕她砍歪了,砍到了他或者白司晨的手上。
不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冒牌大祭司砍得很準,準準地砍在鐵鏈的中央。
鐵鏈和斧子踫撞,一片火光四濺,一聲巨響回蕩在地下室,震得人耳膜發疼。
冒牌大祭司提起了斧子,舉起斧子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原本鋒利的斧子上竟然被砍出一個大缺口。
再看地上的鐵鏈,鐵鏈完好無損,一點傷痕都沒有。
慕墨影毫不出奇的樣兒對她說︰「看到了吧,這鐵鏈不是尋常的鐵做成的,普通的斧子根本傷不了它。」
白司晨看得目瞪口呆。
先前打不開鐵鏈,她只道是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
可是,眼前這個冒牌大祭司已經用了全力,這鐵鏈還是毫發無傷,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她真的只得跟這個姓慕的家伙困在一起,直到回到城市?
太悲慘了。
這陣子,跟他形影不離在一起,女兒家的矜持全都沒有了。
她唯一沒有在他面前做過的事,就是沐浴了。
冒牌大祭司發狠說︰「砍不了鐵鏈,我就只好砍手了。小妹妹,反正你都是要死的,多痛一下也無所謂。」
「你要砍我的手?不行。」
白司晨想把手藏起來,可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竟然無法把自己的手背回到背後。
「這可由不得你了。」
冒牌大祭司對著白司晨的手,舉起了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