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晨把頭別過一邊,不理會她。
冒牌大祭司沒有再多說什麼,回到台子中央,轉首望向族長,想讓他下令,令那三個劊子手上台來。
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她突然覺得渾身發熱,身上說不出的怪異。
面前的族長突然不再是那個令人惡心的老色鬼,他突然變得無比的有吸引力。
好象他是傾覆天下的美男子,她抗拒不了他的誘惑。
冒牌大祭司象是著了魔似的,思想一點不受控制,行動也變得不受控制。
她熱烈迷戀的目光望著族長,直直地對著他走過去。
這不是既定的程序,台下的族民們迷惑不解地望著冒牌大祭司。
族長更是迷惑不解。
想開口提醒她如常舉行儀式,但在對上她灼熱的目光時,竟一下子把儀式忘到了九霄雲外。
冒牌大祭司和族長的眼神令族民們不安,按振不住自己的情緒,紛紛議論。
台上,冒牌大祭司走到族長面前,突然撲到了他的身上,抱住他狂吻。
族長腦袋發熱,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抱住了她,激烈地回吻著她。
這是實在太令人驚駭,議論紛紛的族民們竟齊齊地停止了議論,張大了嘴巴望著台上,說不出話來。
白司晨恍然大悟,悄悄問慕墨影︰「你給那茶壺里放了珊瑚果?」
「是。」慕墨影承認,「那天摘的珊瑚果沒吃完,你又不肯再吃,我留了兩個在身上做紀念。分給她一個,太可惜了。」
白司晨回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當時的她是不是也象眼前的冒牌大祭司一樣,情不自禁地往慕墨影身上撲?
真是丟死人了。
氣呼呼地說︰「過份。」
「哪里過份了?我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她請我們吃軟骨草,我請她吃珊瑚果罷了。」
慕墨影明知白司晨的意思,故意如此說。
白司晨哼了一聲,不理會他。
算他說得有理,對付冒牌大祭司這種人,就是應該用這種法子。
怪不得慕墨影陰損。
其實,她和慕墨影根本就沒有吃軟骨草,根本沒有中毒。所謂的沒有力氣,完全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