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司晨被他說得心頭一動,滿含希望地抬起了頭。
天氣很好,天空湛藍明淨,雲彩很少。
藍色的天空下,除了那只大得非同尋常的鷹,什麼也沒有。
沒有飛機,沒有熱氣球,甚至連只風箏也沒有。
雄鷹如同往常,伸展了翅膀在空中翱翔,時而發出一聲震懾動物心的鳴叫。
白司晨的眼神黯淡下來。
「還以為真有什麼選擇呢,原來你是在逗我玩。」
「你以為我現在有心情逗你玩?」
慕墨影朝白司晨伸出一只手。
「把你那只小色兔拿來。」
「你要干嘛?」白司晨非但不給他,反而朝旁邊一縮。
她知道慕墨影看不慣這只無辜的小兔子,生怕他要跟它為難。
「拿來吧,」慕墨影央求,「它有用處。你放心,我不會傷它的。」
白司晨還是搖頭。
慕墨影好笑地問︰「你以為我會吃了它?如果是餓了三天還有可能,不過是餓了一個晚上,我還沒到喝生血吃生肉的地步。」
白司晨被他的話引得一陣陣惡心。
「要我把它交給你,除非你告訴我你要它有什麼用。」
慕墨影只好說︰「把天上那只鷹引下來,讓它帶我們離開。」
「哈,原來你要讓小兔子當誘餌,你還說你不會傷它?」
白司晨極為不滿。
「我沒說我不保護誘餌的安全。司晨,你想不想快點下去,想跳就跳,想躺就躺,還可以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覺?」
慕墨影循循善誘。
白司晨才不買他的帳,大幅度地搖著頭。
「不行不行,我信不過你,怕你公報私仇。萬一你保護不了誘餌的安全,我也拿你沒法子,是不是?」
「有法子,」慕墨影拍拍自己的胸口,「如果你那只小色兔有問題,你從我身上割下同樣大小一塊肉,行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了,白司晨只好從胸前衣襟內掏出小野兔。
慕墨影又羨又妒地看著那只小東西。
小野兔久了沒吃東西,餓得有氣無力的。
白司晨撫模著它的背安慰它︰「別擔心,你只是誘餌,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