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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看就看唄,反正她在他面前什麼都沒剩下了,看看又不能怎麼著。
嘿嘿,他不是老愛動歪心思嗎?
讓他干眼看著,干著急沒辦法。
想到後來,白司晨竟有些飄飄然,覺得當著慕墨影的面沐浴實在不是什麼壞事。
進入浴室,才發現浴缸邊上有一圈簾子擋著。
白司晨到底是個女孩子,本能地就把簾子給拉上了,把慕墨影擋在外面。
被他看著沐浴這件事想想可以,當真做起來卻不容易做到。
水籠頭打開,浴室內很快便聚滿了水霧。
嘩嘩的水聲,迷蒙的香味,還有白司晨滿足的歌聲,不斷地從簾子內飄出來。
在在地刺激著慕墨影。
僅僅一簾之隔,一個在里面享受,一個卻得在外面受罪。
慕墨影把抽水馬桶的蓋子放下來,坐在蓋子上,一手托腮,哀嘆世道的不公。
當白司晨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真人版的沉思者。
「喂,你在想什麼?」
白司晨拉開簾子,從浴缸內出來。
慕墨影抬起頭,眼眸瞬間凝住。
面前的白司晨頭發濕漉漉地披在頭上,發梢掛著水珠,在燈光下閃爍。
她的臉色紅潤,讓他想起了清晨沾著露珠的花骨朵。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上只披了件他的浴袍。
左手因為被鐵鏈拴著,無法穿進袖子,只能披著。
牽拉之下,左側的浴袍微微的敞開,露出誘人的鎖骨。
再往下,是冰肌玉膚,還有若隱若現的……
這個樣子,在溫泉邊上的那個女孩還要誘惑人。
慕墨影忍不住抿了抿唇。
白司晨怪地問︰「喂,你干嘛這樣子看我?我穿你的浴袍,是不是顯得很怪?」
「是,是太怪。」慕墨影收回目光,「領口好象太大了點。」
白司晨低下頭,驚叫了一聲,連忙把衣襟拉好,嚴密地擋住自己。
身上的衣服全都髒了,她只穿了這件浴袍,打算把別的衣服洗洗,明早再換上。
看來今晚她得格外心才是。
想起剛才慕墨影看她的情形,想責備他,卻無從責備起。
是她自己失態在先,怪不得人家。
只好悶聲悶氣地︰「走了,去睡覺了,太晚了。」
慕墨影卻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還沒洗,你得等著我。」
他這一伸懶腰,拉動了鏈子,把白司晨的左手也拉得抬了起來。
寬大的浴袍又被拉得朝下滑了些許,剛剛被遮掩住的風光又呈現在面前。
而且,因為慕墨影白司晨高了大半個頭,從上往下,剛才看得更加清楚。
他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白司晨察覺到他的舉動,連忙拉好浴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墨影無力地替自己辯解,灰溜溜地溜進了浴缸,把簾子拉起來。
在水中浸泡了好半天,直到自己體內所有的躁動都平息了,慕墨影才敢走出浴缸。
順手把自己換下的衣服抱走,放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