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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電鋸的鋸齒卻有幾個被打磨得起了卷。
玩笑的語氣︰「這是古代流傳下來的神兵利器,普通的電鋸哪里能對付得了它。」
陸洋斜了他一眼,冷冷地︰「哪有什麼神兵利器,就算是吧,我不信我連它也弄不斷。」
將電鋸轉向了床頭的銅柱。
電鋸才一湊上去,粗手手腕的銅柱便被切開了,鐵銬從斷口掉了下來。
「請吧,慕兄。」陸洋。
酒店的一間客房內,白司晨正煩惱著。
昨晚一整晚,她都沒有睡好覺。
剛開始是興奮的,報復了魅夜,她狠狠地出了口氣。
誰叫他要如此捉弄她?
她想象著,慕墨影醒來後,對著鐵銬和繩索發狂的情形。
每每一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後來,她漸漸笑不出來了。
眼前總要閃現著他倆從槍口下驚魂逃月兌的一幕幕場景。
有人要對他不利。
昨晚,他們好容易才甩掉追蹤的人。
那些人會不會找到這兒,找到他呢?
一定不會的,昨晚他倆的行動不可能被人發現,白司晨安慰著自己。
可是,到清晨,她再也呆不住了。
她無法想象,慕墨影因為她的緣故,被困在□□,無法反抗,最終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不行,她必須得回去看看。
白司晨跳起身,匆匆退了房,叫了輛出租車,把她送到慕墨影的那幢樓附近。
她下了車,徒步從通道進去。
才走到院門口,她就覺得不對勁。
院子的門大大開著,以慕墨影的身份和他謹慎的性格,他不應該開著門。
白司晨暗道不好,沖進門內。
趙伯正手足無措站在他自己的屋門口,看見白司晨,不住對她揮舞著兩只手。
白司晨看不懂他的意思,焦急地問︰「是不是他出事了?」
趙伯用力地點著頭。
白司晨顧不得跟他多,轉身沖進了樓,爬上樓梯。
慕墨影房間的門也大大開著。
白司晨嚇得心「咚咚」地跳個不住。
如果因為她,害慕墨影有了三長兩短,她該如何是好?
闖進房間,只見□□凌亂不堪,有幾根繩頭殘留在□□和地板上。
床頭被鐵銬銬住的銅柱斷了,一把電鋸躺在地上。
地板上扔著慕墨影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口袋里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喂,你在哪?」
白司晨大聲呼喚,飛奔著,把樓上的每一個房間都打開看了,連壁櫃等可以藏人的地方通通都檢查了一遍。
沒有人,沒有血跡。
他應該還活著
白司晨稍稍放下了心。
她轉身又跑到樓下,抓住趙伯一通狂問。
「他是不是出去了?他沒在家,是不是?」
趙伯搖頭又點頭。
白司晨看不懂他的意思,干著急沒辦法。
趙伯突然拉著她的手,走進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很很簡陋,陳設似乎也很簡單,白司晨現在沒有心思細看。
只見趙伯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她不禁眼前一亮。
原來這個聾啞老人會寫字,太好了,她可以跟他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