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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晨心想,好圓滑世故的女人。
什麼沒有準備禮物,只怕她隨時都帶著禮物準備打發人吧。
哼,還真把她當作自己的長輩了。
有方千景在面前,她不便給人家臉色看,而且,也著實找不到理由要給人家臉色看。
調皮地笑了笑︰「方叔叔好。謝謝依柔姐姐。爸,依柔姐姐這麼年輕,叫她阿姨,把人叫老了。」
白詠波尷尬地笑了笑,朝白司晨使了個眼色示意。
白司晨只當作沒看見。
謝依柔笑著打圓場。
「司晨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我要是能有這樣一個女兒就好了。」
方千景呵呵笑著打趣︰「你會有的。」
白詠波擺著手︰「好什麼好?太調皮了。都怪我名字沒取好。」
「名字怎麼了?」謝依柔瞪大了眼楮望著白詠波問。
眼神霧蒙蒙的,萬分信賴的樣兒。
白司晨暗道,可能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吧,男人就喜歡在女人面前顯擺,喜歡女人崇拜自己。
象自己這樣的女人,會有男人真心的喜歡嗎?
面前便不自覺地閃現出慕墨影的面容,耳邊回響著他的聲音。
「我喜歡你。」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白司晨心頭不禁一蕩。
隨即卻又嘆了口氣,誰知道他的是真是假呢?她總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白詠波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他︰「有個成語叫牝雞司晨。大意就是,母雞替公雞打鳴。在古代,這是個貶意詞,意指女人干政。可時代不同了,我就這一個女兒,我希望她象男孩子一樣自立自強,所以給她取了這個名字。誰知這丫頭太野,連我都管不住。」
謝依柔掩嘴笑。
「司晨很好啊,我常听你講起她的事,她真是個自立自強的女孩呢,一般的女孩子沒辦法跟她。」
方千景也︰「司晨這是活潑,哪里野了?」
白司晨郁悶不已,提出□□。
「你們不要老是我好不好?」
白詠波呵呵一笑︰「是,干站在門口干嘛,都進去坐坐吧。」
一只手挽了謝依柔,一只手摟了白司晨的肩,要往里面走。
白司晨瞧見他挽著謝依柔的手,就知道他倆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
一扭身子掙開白詠波的手,繞到方千景那邊,跟他一道往里走。
仰面笑著問︰「方叔叔,最近有什麼新聞?有沒有抓到什麼大壞蛋?」
白詠波知道她的心思,只能無奈地笑。
這丫頭想念她媽媽,還盼著她能回來呢。
只好以後慢慢地讓她接受謝依柔。
方千景最熱愛自己的事業,一經她提起抓壞蛋的事,頓時來了興致。
「最近發生的事可多了,最大的一件新聞,是關于嚴懷山的。」
白司晨心頭一動,她想起了與慕墨影初遇的那個夜晚。
莫非如他所,嚴懷山當真不敢反抗他,乖乖地投案自首了?
這時,他們已經走進了客廳。
白司晨在方千景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追著他問︰「嚴懷山?就是那個通輯犯?他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