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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晨這才明白,原來他的危險不是來自于魅夜,而是那些想報復魅夜的人。
心里不免也有些擔憂。
不安地問︰「方叔叔,你們干嘛讓人畫女孩的畫像?如果被黑道上的人物因此找到女孩,那就是你們的責任。」
方千景臉色凝重地點點頭。
「司晨,你得對,這畫像絕對不能流傳出去。畫這畫像,是為了找到魅夜。警局也希望知道魅夜其人是誰。現在,這畫像只在警局幾個高層的手中,別的人都不知道。」
「可是,你明明拿給我們看了,不定別人也會拿給他們的親朋好友看。」
白司晨不滿方千景的職業道德。
白詠波喝斥︰「司晨,不能這樣對方叔叔話,太沒禮貌了。」
方千景連忙收起手機。
「詠波,司晨得對。因為這個不是什麼案子,你們又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大意了。我這就去交待我的老友,讓他千萬不要把魅夜有個關系很近的女孩這件事透露出去。」
方千景著站起身,就打算出去。
白司晨叫住他。
「等等,方叔叔,嚴懷山判了什麼刑,你能告訴我們嗎?這不是秘密。」
方千景搖搖頭回答。
「沒這麼快判下來。不過,據我那個老友,可能不會判他死刑。」
「為什麼?」白司晨問,「他這樣的要犯居然不判死刑?」
「那個老友,嚴懷山立了大功,至于立了什麼功,他連我都不肯告訴。」
方千景向在場的三人告辭,匆匆離去了。
方千景離開後,白詠波握握謝依柔的手︰「依柔,你自己玩一會,我和司晨有話要。」
謝依柔很體貼地點點頭,微笑著︰「你們父女去吧,我正好累了,看會兒雜志。」
拿過旁邊架子上的一本時尚雜志,埋頭翻看。
白詠波臉一板,對白司晨︰「司晨,你跟我過來。」
白司晨忐忑不安地隨在他身後,走進書房。
她預感得到,今天的白詠波很難對付。
果然,白詠波一進書房就板著臉吩咐︰「把門關上。」
平時,他算是個很開明的父親,極少用這種口氣跟白司晨話。
尤其是在久別重逢後,更是疼她都來不及,才舍不得呵斥她。
白司晨關好門,蹭到白詠波面前,問︰「爸,你有什麼話要跟我?我看,你還不如下去陪你那個女朋友。」
「什麼女朋友?別沒大沒的,她很快就是你媽了。」
白詠波顧自在一把大藤椅上坐下。
見白司晨想坐,指著自己面前︰「不許坐,你站到這兒來,站好。」
白司晨只好乖乖地站到他面前。
別看白詠波開明慈愛,可他一旦動了真怒,還是很可怕的。
白司晨垂下頭,看著地面,眼珠亂轉著,想把話題岔開,她猜得到白詠波為什麼把她單獨叫上來。
肯定是為了魅夜的事,為了那張畫像的事。
不能不承認,那張畫像跟她本人其實挺象的。
白詠波一定是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