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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白司晨也趕緊下了車,沖慕朝歡喝道︰「等等,不許走。」
慕朝歡被她的河東獅吼嚇了一跳,暗道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溫柔,配慕墨影正好,自己卻是消受不起。
只怕陸洋也難消受。
哪里敢停下,匆忙地想要離開。
快步沿著街道逃跑,道︰「你不是我們那兩次不算數嗎?別再纏著我了。」
他話的聲音很大,把街邊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所有的人都望向了這邊,有些人甚至指指點點著什麼。
白司晨窘得直想趕快回到車上,逃得遠遠的,不要再被這伙人看見。
這個壞家伙,這種事怎麼能當著人的面?
而且,听他的口氣,好象是她厚顏無恥,纏著他不放一樣。
太過份了。
但是她不能逃,她必須得再看看,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冒牌貨。
白司晨追到慕朝歡身後,抓住他的手腕一擰。
慕朝歡手腕劇痛,痛得象是要斷了一般,大聲叫了出來。
「啊,痛死了,快放手,你這個母老虎。」
白司晨剛才這一抓,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慕朝歡。
若他真是慕墨影,以他的能力,他肯定能及時避開,不會被她抓到。
即便是被她抓到,他也不可能被她給擰了月兌了臼。
是的,慕朝歡被她擰月兌了臼,所以手腕劇痛難忍。
白司晨一拽一送,又給他裝了回去。
「好啦,沒事了,一個大男人干嘛哭天叫地的,一點都不陽剛。」
慕朝歡在心頭狂呼,我又不是慕墨影,我干嘛要陽剛?
可這話他現在可不敢出來,要是被白司晨知道他是個冒牌貨,肯定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是真沒想到,白司晨竟然會功夫。
手腕沒有剛才那般疼痛了,慕朝歡不滿地回道︰「你一個女孩子家,誰知道你會突然下這種毒手?」
白司晨驚疑不定,她弄不懂究竟是不是慕墨影在裝,裝作不會武功。
或者,他被陸洋使了什麼手腳,失了常性?
忍不住又伸手到慕朝歡的臉上擰了一把。
手指的觸感告訴她,這真真切切是人的皮膚,不會是別的什麼。
這個人就是長成這樣兒。
慕朝歡大聲叫︰「喂,你又吃我豆腐。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這樣?」
他看出來了,白司晨對這種事還是相當的在意的,剛才就被他弄得又羞又窘的。
他這樣一叫,旁邊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有些人還發出嘲笑聲。
議論的聲音紛紛鑽進白司晨的耳中,避也避不開。
「現在的女孩子啊,膽子真是夠大的。」
「可不是嗎,竟然當街調戲男孩子。」
「難怪那男的不想要她,這樣子躲都躲不開,誰都會怕。」
「這個女孩子,長得倒是蠻順眼的,沒想到品性竟然是這樣的。」
……
白司晨火氣上來,惱怒地︰「好,你要裝,我就看你怎麼裝。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抓起慕朝歡的胳膊,用力一甩,把他甩到了街道旁邊的一個噴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