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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陸洋最討厭軟弱怕事,對自己不忠心的手下。
他的話音剛落,槍聲便又再響起。
他只覺得腿上劇痛難忍,「啊」地慘叫著,跪到了地上。
手捂住了腿,鮮血沽沽地從指縫中流出來。
原來白司晨如法炮制,依然打的是腿,依然只打中了腿的肌肉部分。
不過,起陸洋,打得更偏內一些,傷得也就更深,傷口更痛,血流得更多。
白司晨拔轉槍口,指向陸洋的另一個手下。
威脅他︰「你都看到他們兩個的下場了,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吃槍子的滋味?我可以成全你。」
這個手下耳中听著同伴的痛呼,眼中瞧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嚇得兩腿發軟,好象腿真的被打中了似的。
他不敢看陸洋的臉色,高聲叫道︰「別打了,那個人不在這兒,他已經逃出去了。」
雙手猛烈揮舞著,生怕白司晨到做到,當真給自己一槍。
她這槍一槍重似一槍,萬一把自己打殘了,他這下半輩子可怎麼辦?
陸洋怒罵︰「膽鬼。」
他怎麼就看走了眼,讓這個膿包當自己的親信手下?
看來,以後他得好好考驗一下這些手下。
因為了這件事,後來,陸洋的那些親信手下很是吃了些苦頭。
陸洋設計了許多艱難的項目,考驗他們的忠心與膽量。
這會兒,白司晨听到那個手下的回答,很是吃驚。
吃驚之余,也未免松了口氣。
原來慕墨影自己逃走了,看來不需要她再救他了。
她其實應該相信他的能力的,他那個魅夜的名頭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白司晨將槍口轉向陸洋,戳戳他的腦袋又問︰「他的是真的?」
「是。」陸洋咬牙切齒回答。
若不是慕墨影逃走了,他今晚又怎會親自帶人跑到這兒來?
白司晨打探的消息沒錯,陸洋的確是將慕墨影關在這座倉庫的地下室里,而且,就關在她身後的那個房間。
□□有人睡過的痕跡,正是慕墨影留下的。
陸洋的這座倉庫,防御措施非常的完善,只怕連只鳥飛過,都會被人發現。
他以為,把慕墨影關在這兒,他只有乖乖地呆著,受他擺布。
沒想到,慕墨影竟然逃走了。
就在大約半時前,有手下向他報告,是慕墨影逃跑了。
他馬上帶了人,心急火燎趕過來。
才進保安室,他就看到了監控屏幕上白司晨的身影。
當然,那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保安的身影。
別人沒有發現異常,陸洋卻看出來了。
哪有正常巡查的保安老是低著頭,縮著脖子,還彎著腰駝著背,象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的樣子?
還有,她經過倉庫門口的時候,總是會慢上幾拍,有時候還會停頓一下。
陸洋指著屏幕問︰「那是誰?」
當時,保安室內的幾個保安均在旁邊靜立等候指示。
听見他的問話,其中一個保安回答︰「那是田安,今晚他值班,正在樓上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