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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墨影尷尬地笑︰「司晨,這個,就算了吧,當真沒有傷,我不騙你。」
心里哀嘆,女人一旦膽子大了,臉皮厚了,還真是難對付。
白司晨佔了上風,不依不饒。
「不行,我非要親眼看看才相信。」
其實吧,她是想起了下午慕朝歡所受的傷。
雖然已經從心底里相信了,眼前這個人才是真正的他,下午那個是另一個人。
可是,總要有點東□□證實,心里更踏實一些。
以慕朝歡下午受傷的狀況,她相信,此刻他的上一定會有傷痕,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慕墨影哪里知道她的心思,瞧見她眼中的笑意,只道她單純地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心一橫,也豁了出去。
她想看,就看唄,就象她的,他的身子她又不是沒有看過。
他們之間都到這份上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慕墨影吸了口氣,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膛。
一本正經地開口︰「司晨,你要看可以,你是我的妻,當然可以隨便看了。只不過……」
到這兒,故意住了嘴。
白司晨心里是要把握住主動權,可是,當慕墨影再度提到她是他的妻時,還是怪不自在的。
這家伙,因為有了那種事,就當真把他當作她的老公自居了。
想要反駁他,卻又被他的話給勾起了好心。
明知他是故意在逗她,還是忍不住問︰「只不過什麼?」
慕墨影︰「只不過後果你要自負,你剛才對我又模又捏的,現在更加露骨地勾引我,你我會有什麼反應?我是個正常男人,不但是個正常男人,還是你老公,會發生什麼事情你自己心里有譜。這個地方不太安全,要不,我們去我車上吧,我車上裝了些裝備,較安全。」
雖然白司晨不承認,但在慕墨影心里,的確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妻,當成了他的女人。
只不過,他們還沒有那一紙婚書,沒有舉行個儀式罷了。
可對于象他這樣有著異于常人的經歷的人來,證書和儀式,算得了什麼?
是非成敗,只在他一念之間。
他承認了,就是。
他不承認,就不是。
白司晨被他的話弄得面紅耳赤。
在低頭看了眼他身體中段某個突起的部位時,臉上更是燙得厲害。
好吧,她輸了,紙老虎有時候還是很可怕的。
這種事,男人永遠女人佔了優勢。
再不敢提看他身上傷勢的事,嗯,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兒,估計身體也沒什麼要緊。
別過頭︰「你不要想歪了,我才沒有那種意思,我只不過想看看你的傷而已。下午,某人被我摔到噴水池上,受了傷,明白了嗎?」
「誰被你摔到噴水池上了?」慕墨影饒有興味地問。
白司晨挖苦道︰「哈,你不是很神嗎?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慕墨影想了想,問︰「你見到朝歡了?陸洋帶他來見你?」
他還記得,陸洋綁了他的時候在車上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