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悅,你抱著什麼?」魔德大步的從門口走進來,笑盈盈的看著潔白如雪的她。
「這是?」魔德的臉龐迅速的僵硬「睚眥?」
「睚眥?」水悅還未反應過來,那手心中的小物見到魔德後,居然仰起頭沖著他噴起火來,雖只是一串短小的火苗,卻攢動的煞有其事,讓水悅也微微一愣。
「這血海的怪物,怎麼跑到你這來了?」魔德倒是被它動作弄得有些好笑,因為它是在太小了,在它眼中連螻蟻也算不上。
「怪物?」水悅看著捧在手心的小龍,正虎視眈眈的瞪著魔德,又時而的回頭追咬著自己的尾巴,不禁失笑起來,她還真的不知道它是什麼。「剛才狂風大作,居然下起雪來,它應該是被風刮到這的吧?」水悅語氣里流露出對它的喜歡。
魔德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抓過小龍,左手幻化出一只金色的鐵籠,將它塞了進去。那小物在籠中沖著魔德呲牙嘶吼,噴火示威。
魔德將它放與石桌之上,回頭興致盎然的看著水悅,「娘子果然品味不凡。」
水悅不解它話語的意思,但是看他的眼神輕佻,想來也是在調侃自己。
魔德輕輕將她抱起,放回床上,眼神里滿是寵溺「不是不讓你下來的嗎?」
水悅臉微微一紅,還是不太習慣,他這般憐愛的目光。
魔德指著石桌上的小物,微微笑道「那是修羅道最凶猛動物,叫睚眥,別看它現在這麼小,再過些時日,怕是你我都不夠它一頓飽月復之用了。」
水悅怔怔,看不出來,它會那般的凶悍。
魔德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俯身輕吻著她的耳垂,「娘子,原來只喜歡最凶險的事物。」
水悅心中一蕩,原來他是說自己,最愛像他一樣的危險之物。
魔德將手伸進水悅的衣袖,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臂,語氣充滿了欣喜「你好像恢復的差不多了,看來明溪的水果然有用。」
水悅本來想躲,但是在他懷里,又讓她無比的安心。她靜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游走,直到他又一次將自己重重的壓在身下,她羞怯的閉上眼楮,腰間的衣帶松落,她听見他逐漸沉重急促的呼吸。
深深的一吻,送至唇邊,「水悅,任何人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無論是誰」默默的承受著他對自己的每一次,盡管身體依然酸痛,但她心中卻覺得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