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你辦事能力可真讓師父懷疑呀?」白令庭靠在躺椅上一雙精明的眼楮不滿的看著站在他身邊必恭必敬的馬成。
那天他不是還胸有成竹的跟他說,那兩位高人一定可以將事情辦得穩穩當當的嘛,可已經過去幾天了,怎麼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師父,您老就放心吧,這兩位高人您絕對可以放心,還記得劉家莊那件事嗎?就是那兩位高人干的,」馬成討好的湊到白令庭的耳邊,小聲的說。
要知道劉家莊一事可是哄動一時,也震驚了整個京城,鬧得人心惶惶的。
「是嗎?可到頭來他們還不是被一位蒙面女子嚇得落荒而逃,」白令庭一听,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因為他不方便出面的話,又怎麼會大費周章的花這麼多心思。
說起來,那還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他原本是一位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萬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享盡榮華富貴,可這美好的一切就在那一天給徹底毀滅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他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這麼多年來害得他只能隱姓埋名的躲在這深山里。
所以這個仇他一天不報心里就憋得難受,原本他已想好了一個萬全之策,可以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除掉眼中釘的,但後來想想這顆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他知道了當年的真相的話,他這條老命還能保得住嗎?
他只好先下手為強,免留後患。
「師父,弟子有一事不明白,師父乃是一介平民,又怎會與當今太後結上冤仇的?」其實他早就想問師父了,而且他認為自己現在在師父面前還算有點出息,所以就想打听打听。
「辦好你的事就是了,不該問的事你最好不要問,」一提起來,白令庭就怒火功心,忍不住對馬成咆哮起來。
說真的,那是他心底的傷疤,他不願意別人再來他的傷口撒鹽
要不是她去告發他們的奸情的話,他的至愛——雨柔又怎麼會含冤而死?又怎麼忍心丟下他和瑩兒?
白令庭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在惠德身上,從來沒想過自己當初是何等的膽大妄為,又是如何不把自己的皇兄放在眼里?
這麼多年來他的內心都不曾忘記,是她害得他現在這樣的,他絕不會放過她。
「是,是,師父,馬成掌嘴,」馬成嘻皮笑臉的直抽自已的嘴巴。
「對了,你石師兄應該活不過這兩天吧?」白令庭話鋒一轉,又說到了石明風身上。
「師你,您老就放心吧,那小子絕對活不對今天的,」馬成信心百倍的直拍胸脯。
開玩笑,那兩位高人說過,那毒藥可是他們獨門配方,奇毒無比,而且無藥可解。
「那就好,哎,成兒呀,師父也是為你好呀,要不是你小師妹對你石師兄一往情深的話,我們也不會選擇走這一步呀?」石令庭故意裝出一副痛心的樣子。
老奸巨滑的他心里卻在打著別的如意算盤。
他這是一石多鳥,既能讓馬成為自己除掉石明風,又能為自己報了十幾年的仇,他知道馬成這小子垂誕瑩兒已久,只是瑩兒從未正眼瞧過他,急得團團轉。雖然他承諾馬成一旦幫他辦好了這兩件事後就應允了他和瑩兒的婚事,但卻在想他簡直是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異想天開。
再怎麼說她女兒可是皇室血統,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他也從來不曾向她提起過。
但他也絕不能委屈自己的女兒嫁給一介凡子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