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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好的時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你你醉的時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緒混亂。我的語言過于蒼白,心卻是因為你的每一句話而疼。
——歐其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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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若羽匆忙地走出來,不心,便與正迎面走來的歐其軒撞了一下。
韋若羽低著頭,並沒有看清撞的人是誰,只是輕輕了聲對不起便離來了。
歐其軒看著漸漸遠去的韋若羽,覺得有些不對勁,便也跟了上去。
突然,一場蓄謀以久的大雨終于哇滴一聲,如珍珠般滴滴嗒嗒地落下。
方才喧鬧的操場一下子空蕩蕩的。
韋若羽靜靜地站在操場,雨珠滴落在身上,雖然有點生疼,可是雨水卻能洗去心中的痛苦,沖走所有的苦悶。
韋若羽抬頭看著天,雨水在臉上滑落,顯然已經分不清這是雨水,還是淚水了。
「你哭了?」背後突然顯起一個聲音,很溫柔,很溫暖。
韋若羽轉過身子,朝歐其軒燦爛一笑︰「沒有呀,你看到了嗎?」
看著雙眼通紅的韋若羽,歐其軒的心一陣微痛,輕輕搖了搖頭。
「只有下雨天,天使才看不出我哭泣。」韋若羽像是對自己,也像是跟歐其軒講。
歐其軒輕輕地將韋若羽摟入懷中︰「以後想哭就勇敢地哭出來,在我的懷里,天使一樣看不見的。」
韋若羽身子微征,並沒有掙扎,也停住了哭泣,就靜靜的讓歐其軒抱著,讓人很溫暖,很安心。
韋若羽發現,原來除了雨水能沖走悲傷,在他的懷中一樣可以把悲傷軀散,這讓韋若羽沉迷了,陶醉了,留戀了。
然而當她一抬頭,便看到了站在觀眾席上的孟琪,她清楚地看到孟琪那憂傷的眼神和那兩行抹不去的淚水。
韋若羽想上前追去,不料腳下一滑,幸虧歐其軒及時穩住她的肩膀。
此時的韋若羽無的慌張與無助,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一樣,心中無的心虛與自責,羞悔。
她悔恨事情為何會進展到如此地步,痛恨自己傷害了最好的朋友,更是討厭自己的軟弱。
韋若羽撥開歐其軒的手,眼神空洞,一步步朝校門口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到底還有哪里能容納她,這世上似乎已只剩她一個人,幸福?韋若羽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雨勢越來越大,似乎在喧泄那多日以來的不快,路上空無一人,馬路上偶爾有幾輛車飛馳而過,直至視線越來越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韋若羽頭痛欲裂,她不情願地睜開眼楮,雪白的天花板上掛著盞吊燈,再環顧回周,是一間很簡約樸實的房間,嘴角微微一笑,再次閉上了眼楮。
韋若羽並沒有深究自己身在何處,因為此時的她,已經並不在乎這些了,反正她不是流落街頭,已覺得萬幸了。
直到她听見門輕輕被打開,她才再次緩緩地打開眼楮。側頭,看來者是誰。
歐其軒手里拿著一些藥和疹療工具,朝韋若羽溫和一笑︰「早啊。」
韋若羽並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嘴角綻起一個的弧度。
歐其軒坐到床邊,用手輕輕探了一下韋若羽的額頭,「嗯,很好,已經退燒了。」
韋若羽依舊是輕笑了一下︰「放心吧,我的腦子沒那麼容易燒壞的。」
「呵,還會笑,明你各部分還算正常。」
「那個……」
「琪琪她很關心你的。」
韋若羽低下頭,眼神有些暗淡︰「我是不是很過份,明知道琪琪喜歡你,我還這樣依賴著你,讓琪琪傷心難道,要知道,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或許此時我已經沒有資格當她的朋友了吧。」
歐其軒輕輕按住她的肩膀︰「羽,別亂想,有些事情,我們沒辦法強求,就只能順其自然,琪琪只是沒遇上她喜歡的人,所以才把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我,當成了戀愛的對像,時間會讓她明白的,我希望你也明白。」
韋若羽抬起頭,看著那一臉溫柔的歐其軒,听著他的話,似是有道理,但她卻不明白歐其軒為何會如此肯定呢。
「你會讓我的堅強變軟弱的。」
「傻丫頭,別太勉強自己,太過逞強,會讓自己很累的。」
歐其軒著,也像對孟琪那樣,寵溺地模了模韋若羽的腦袋︰「好了,別想太多了,你先休息一下,今天就請假了,我先上班了。」
「嗯」韋若羽輕輕應了一聲,看著歐其軒離開了房間。
韋若羽抬手也模了模自己的腦袋,身邊有這麼一個哥哥,真好,心中滿是暖暖的。但卻會讓自己越來越軟弱,甚至經不起一絲的傷害,唯一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就正如一只野獸受了傷,它可以自己跑到一個山洞躲起來,然後自己舌忝舌忝傷口,自己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受不了。
依賴是個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