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渾身是血的白色體恤,她在一次不淡定了,腿一軟,一個白眼翻過,直接昏厥……。
木拓野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已經栽倒在他的懷里。
看著懷里昏厥的人,他蹙了下眉,帶著厭惡的瞅了下她,推了推︰「喂……」
這樣老套的把戲,他在很多女人身上見過,不是裝暈想靠近他,就是假裝摔倒在他身邊。
他及其厭惡的把她的身體,毫不留情的丟在了地上,用腳踢了兩下︰「起來。」
「」
地上的人兒沒反應
他眉頭擰的更緊了,那兩腳的力道不輕,若是裝的早就露出破綻了才對。
又踢了踢,這次明顯感覺放輕了好多。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木拓野冰冷的血眸透著不耐,看了眼地下躺著毫無知覺的人兒,掏出手機︰「我在黑街馬上過來接我。」——
醫院
「怎麼樣?」
木拓野開口詢問為她正做檢查的主治醫師,眉頭擰了又擰的看著躺在雪白病□□的她。
他什麼還都沒做,怎麼會昏厥呢?
「嗯,沒什麼大礙,只是暫時昏迷,用不了多久就會醒的。」主治醫師笑笑,溫和的答。
「怎麼會突然暈過去?」先前以為她只是妝模作樣,和那些胭脂俗粉的女人一樣,只是想接近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把戲。
「應該是暈血造成的。」主治醫師看著木拓野渾身是血的白色體恤在按照他訴說的情況來看,也只有這個可能會使她突然昏厥。
「」
木拓野默不作聲算作回答。
怪不得她倔強的不睜眼楮,原來是怕血
主治醫師對她做了全面檢查後,確定沒事了,退了出去。
木拓野坐在病床前的真皮沙發上,這里是VIP加護病房,所以待遇比較優厚,這個角度正好能看清她的整張臉。
縴長的睫毛濃密而卷翹,彎彎的月牙眼楮,正不安的顫動著,像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秀氣精致的鼻子,唇紅如血的嘴唇像櫻桃般誘人,一張鵝蛋臉可愛又不失靈氣。
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的貼在臉頰兩側。
不屬于妖艷的美,也不屬于妖嬈的眉,但看一眼就覺得很舒服,很清新,月兌俗的像個闖入人間的精靈。
「唔……」□□的人兒翻了個身,抓了抓身上的被子,從鼻子哼出一聲,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熟睡,一點也沒感覺到,有一雙比冬天的寒雪還要冰冷刺骨的血眸在注視著她。
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真不知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是勇敢嘛?就算看見彌漫著一地的血跡,冒著會昏倒的身體,也要發揮她的正義?
是傻瓜嘛?明明沒那麼勇敢,卻還要逞能。
不自覺的,木拓野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連他自己大概都沒有察覺。
「嗯……」
木拓野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她臉上離開過,直到她再次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呻*吟。
伸了個懶腰,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貌似這是她睡過最舒服的一覺一樣,微顫的睫毛,緩緩睜開眼楮。
窗外的繁星發著耀眼的光芒,已經是深夜了吧,看著窗前飄動的白色窗簾,本能的又抓了抓身上的被子……
閉上眼楮繼續睡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的睜開了眼楮,用極為精致秀氣的小鼻子嗅了嗅,消毒水的味道?又確認似的嗅了嗅,真的是消毒水味道?
她們家,沒這個味道才對阿。
猛然坐起身,四目相對,身體打了一個激靈,驚訝開口道︰「這是哪里,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又怎麼會在這里?」
一連串的問題,讓她這次想淡定,都淡定不了了,瞬間睡意全無,睜著一雙無比清澈的月牙眼,像一個等待答案的孩子。
雙手抓著被角的手,又收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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