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個帥哥!」一個女友及其興奮的伸過頭來,「子雪,真是妒忌你,那帥哥簡直帥的不幸了,讓人多看一眼都兩腿發軟呀。」
安琪聰明道︰「人家不僅長的帥,還是個有名的大律師呢。」
艾子雪苦笑︰「大概就是人家又帥又有能力吧,咱自己也覺得和人家的差距太打了,唉,算了,不是自己的莫強求啦「我已經發誓再也不找帥哥了!現實證明,王子永遠是公主的。」
安琪安慰道︰「你又見過幾個郎才女貌配對的?一俊一丑才符合自然規律。」
「怎麼了,那家伙有女朋友了?」
「拒絕你了?」
「讓妹妹我上!追到咱再甩,甩了咱再追,追上繼續甩!」
眾女人七嘴八舌打趣。
「喂,子雪說說怎麼回事,大家幫你出出主意。」還是安琪最善解人意。
一個年齡稍長的女友也說︰「先說說他人怎麼樣,這年月長的帥的男人總是不太牢靠,咱如果打算以後過日子用的,就得腳踏實地。」
「是哦,如果是個花心,咱趁早也用花花腸子來逗他,各不吃虧才好。」
艾子雪撇撇嘴︰「大姑娘我眼看一年比一年老了,再說就我這幅模樣,這幅直腸子,哪有本錢陪人家消遣呢。」她托著雙腮趴在面前的桌上,一臉沉迷︰「他人很好的,從我第一眼看見他到現在,我已經沉溺情海,不可自拔了。如果今生有他為伴,夫復何求?」
「切!」安琪敲她的頭︰「看你這幅饞相,真相一個弱智,子曾曰過︰陷入情網的女人智商等于零。經歷史證明是正確的。」
眾女笑。
艾子雪可笑不出來︰「可惜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否則不會任憑我在外面淋雨都不管的,就是普通朋友也不會這樣沒良心的,他分明就是在暗示我,讓我對他斷了念頭。我不至于傻到非要人家指著我的鼻子告訴我︰艾子雪,你是單相思!才有自知之明的地步。」
「那他現在打電話給你干嗎?」
「鬼才知道!哼,別以為他長的帥了不起,我也是有自尊的,不是他隨便可以呼來喚去的。」
「不是吧,子又曾曰過︰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那是你技術不行,功夫不到。」
「我要捧一大束玫瑰花站在樓下叫他呀?」艾子雪無計可施。
「人家說,通往男人心髒的是胃,他不是約你吃飯嗎?晚上給他燒手好菜嘗嘗。」
「大姐,饒了我吧,」艾子雪大呼,「我連自己的飯都是勉強糊口呢,那好功夫,哪里一時學的來呀。」
「嘻嘻,」安琪點指她,「女人與男人的區別在什麼地方?嫵媚呀。」說著,做了個媚眼媚態。
「對呀。」另一女友忙指點迷津︰「穿個性感的衣服在他眼前晃呀晃呀。」
「那不如買件性感內衣好了。」又一女友獻策,「讓他手麻腳酥,魂不附體,我老公看見我穿性感內衣就肉麻的百依百順,看,我的項鏈戒指都是那時候要的。」
「天哪!」艾子雪唉聲大叫︰「形象破壞完了,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什麼形象呀,」女友們熱情洋溢的開導︰「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出門是貴婦,回家是主婦,床上是蕩婦……」
「呸呸呸!」艾子雪推開這群胡言亂語的魔鬼,「人家講的是結婚後,現在搞不好賠了夫人又折兵,到時候沒臉見人了。」
「子雪,你不上我就上了啊,可別怪妹妹我不講先來後到了。」
安琪也說︰「子雪說的也對,既然不是逢場作戲而已,這手段只有負效應。」
艾子雪一臉苦悶。
「算了,大小姐,氣大傷身。」安琪急忙安慰她,「咱以後堅決不主動找他不就是了,咱也不是非他嫁不出去的,身體是自己的,氣壞了他也不知道心疼。走走,買件內衣自己回家看心情也好。」
「就是,這世上又不是他一個男人。」眾女友拉起她,推桑著購物去了。
艾子雪平白的搞了一肚子氣,並且越說越氣,越總結越嚴重,氣乎乎的什麼情緒也沒有了。
可是,她清晰的記得,她發高燒的那次,他是如何的關心她。
難道,他的關心,僅僅限于朋友的界限嗎?
可是,現在,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除非她真的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
城市已經燈火初上,伴隨著霓虹的閃爍,一絲失意落寞涌上心頭,她知道,又是一個冰冷孤單的夜在等著她。
炎炎的日子過去了兩個月。
九月的陽光真是比較的討厭,才不到上午十點,就已經照射的人昏昏欲睡了,還好,艾子雪此刻坐在她的新車里面,開著涼絲絲的空調風,听著悠然然的清涼歌曲。
她開著嶄新的車來到九江**大學門口,和一個人見面。
她來到的時候,已經看見那輛掛「京」牌照的黑色奔馳S-ClassS600L停在學校門口的停車場。她下了車。
奔馳里面也走出一個男人,相貌一般,很一般,手里拿著一支玫瑰,朝艾子雪走過來。「好久不見。」
艾子雪看他一眼,笑了笑,他就是那個痴情的「隨風逝去」,真名叫楊揚。看見他的玫瑰,艾子雪道︰「干什麼,少來這套。說正事吧。」
「用不著這麼現實吧,是不是我不給你介紹客戶,你就不會來見我?」楊揚把玫瑰扔到地上。
見他生氣,艾子雪投降,把玫瑰揀起來,「下不為例,你這樣影響的我找不到男朋友。」
楊揚因為她的言行呈現出很明顯的情緒化,這時便笑了︰「我是為了你的事專程來到九江的,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忙。子雪,只是想見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艾子雪無奈的扭過臉去,不听他的開場白。
轉臉的時候,她卻看到了一輛銀色寶馬,離他們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寶馬Z43.0i,車的旁邊站著一個人,好熟悉的那個男人,明惜雨!
他正在看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