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抗拒。
和他的愛戀,如狂野的烈馬終于掙月兌了韁繩,躍出柵欄,奔馳于廣袤的原野。
急促的呼吸,醉意朦朧的**,瘋狂的糾纏在床上……
……
……
他摟著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沉沉睡去。
他再醒來的時候,醉意已醒,身邊的子雪已經起床了。
他的胸口有點抓傷的痛,她酒後的恣意讓他瘋狂迷戀。他和她都喜歡酒後縱愛,那種狂愛的本能釋放的淋灕盡致。
他穿上睡衣。「雪。」雪此時一定在廚房,今天是周末,可以睡個懶覺。
客廳無人,廚房無人,只有一地狼藉。
他急忙朝窗外看。
樓下,他的車在,旁邊的車位已空,看那大雪覆蓋的痕跡,她已經走了幾個小時了。
他的心驀的一涼,急忙抓起電話打給她。
電話一直在響,無人接听。
艾子雪在家,躺在自己的床上。
電話一遍一遍的響。
她不知道怎麼就又和他……當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他懷里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剛分手的時候,她閉上眼楮都是他的懷抱。可是現在,現在不是了,他們已經分手兩年了,再次見面,他只想和她做朋友而已。
電話不厭其煩的喧囂著。
她終于接了。「喂。」
「雪,」他急忙叫道︰「你在哪里?」
「……我們做不了朋友。」她靜靜的說。
「雪,……在此之前,我真的沒有想和你……相信我,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那個想法。」他急忙解釋。
「不怪你。以後不要再聯系了,我們做不了朋友。」
「……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此刻恨不能把心掏給她看。
「再見。」她掛了電話,取出電話卡,扔進了垃圾簍。
幾天後,習蔻回到公寓問艾子雪︰「你又和那個明惜雨沾上了?」
艾子雪正在廚房炒菜,「幾百年前的事了。」
習蔻依在門邊,「那他今天問我你的電話,你才換電話,怎麼你來九江三個多月了沒有遇見他,你一換電話他就找你?可見是最近聯系過的。」
「你怎麼見到他的?」
「他們單位今天去體檢,正好踫見。」
「我只是在街上踫見了他一次,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艾子雪不是不想讓習蔻知道,她只是連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那天晚上的錯誤舉動。
習蔻說︰「我早告訴過你,那小白臉不是好東西,你也驗證過了,別再當一回大頭了。」
「你話真多。」艾子雪把菜盛出來。
「我看他那樣子,找你倒是找的挺急切的,他是不是想梅開二度呀,呸!你可別再上他的當,這種男人最無恥,腳踩兩只船的時候當你是稻草,兩只船都沉了,又當你是寶貝,真讓他模著了,就當你是再便宜不過的草根了。」
艾子雪把菜端到客廳,不語。
「我給你說呢,你千萬要堅定立場,能指靠龍驚非,別指靠明惜雨。龍驚非人還不錯,只是年輕心花一點,你還是她最重要的,那明惜雨可不是,他為那個女人是自殺過的,把你放在什麼位置呀!」
「你別揭我傷疤了,龍驚非我也不要,明惜雨我也不要,我的命不好,這輩子和你一起過了。」
「別,我可沒有特殊愛好啊。」
「你倒是想,放心,實在不行,我真嫁給楊揚了,下輩子決不做人了,再也不用這麼多的煩惱了。」
「你會嫁給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