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朦朧的月光,透過紗帳,落到里面兩人的身上,給人一種格外寧靜的感覺。
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的睜開,眼楮里面透著一股海棠春睡後的慵懶,帶著一層迷霧,明明很近卻又感覺很遠。看得到模不到猜不透的感覺,讓人心里癢癢的。
花夕語睜開眼,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感覺。還沒有想明白,便是听見一個弱弱的帶著那獨特的嘲諷味道的聲音。
「喂!女人,你好重啊!」听見這個聲音,花夕語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了那個混蛋的身上,把那個混蛋壓在了身下,而且那個混蛋竟然是赤著上身的。臉,少有的紅了一下。她除非在十分信任的環境下,才會睡的很隨意,其他的時候她從睡覺的那一刻起都是保持著一個姿勢,而且睡意很輕的。
花夕語在心底狡辯道,暗自告訴自己,是因為藥是原因,還有是因為吐血太累了。卻不知此時的她在某人的眼里,又是一種模樣。
猶抱琵琶半遮面,那種半遮半露的朦朧姿態,再加上羞紅的臉頰,還有昨天被他啃得微腫起的唇,更是格外的誘人。
然而下一秒,隱藏在這美好背後的,又是狠辣的攻擊。花夕語的手,呈現爪的形狀,扣向了夜央的脖子。
「女人,你這是想謀殺親夫麼?」夜央抓著花夕語的手,一根一根的掰開那個縴長秀美的手指,放在眼前欣賞道,「這麼漂亮的手,可不應該用來傷人哦。」
她的手原本就是縴細的,但是放在夜央的手里,則是發現原本縴長的手指,在他的手里,則是襯托的格外的小。大手,握著小手。這種感覺,特別奇怪。花夕語有些不自在的抽回了手。
「與你何關!」花夕語輕輕的嘲了一句。
「我老婆的手,可不是用來打我的,而是用來疼我的才對。」夜央再次拉住花夕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
「噗通,噗通。」健壯有力的心跳,順著夜央的胸口傳遞到了花夕語的手上,然後又傳遞到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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