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夜央在花夕語的視線下,整個人就猶如兔子一般,嗖的從車里面竄了出來!
「臭小子,你跑什麼啊?」跟著走出來的男人,和夜央倒是夜亦為有一分像,和夜以墨有二分像,只不過比夜以墨多了三分剛毅之氣。
「二二二二二二二……」夜央竄出去好遠,然後故意喊了好多個二字。
「二什麼二?臭小子,怎麼你長大了翅膀硬了,連二叔也不叫了?」夜以彥也就是夜央的二叔,瞪著眼楮,十分具有威嚴的模樣,伸出手成爪型,就去抓夜央的肩膀。
「老婆,他好凶!」夜央嗖的竄了起來,拉著花夕語就竄進了車里,躲在花夕語的背後,露出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哼!」夜以彥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自己沒有偷襲成功表示不滿,上了車,對著之前的那個男子說道,「開車!」
「臭小子,又長進不少啊!」夜以彥雖然看似嚴厲,但是看那眼神也是知道他對夜央的速度表示滿意。
「二二二二二叔啊!你也又升了啊!」夜央二了半天,又看了一眼這輛吉普車才說道。
「臭小子,討打!」夜以彥說著就抬起拳頭。
「老婆,救命啊!」夜央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抱著花夕語死不撒開。但是只要看見那張欠扁的臉,就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老實點。」花夕語拍了夜央一下,夜央很給面子的在車子的左面安安穩穩的坐下了,花夕語坐在中間,就好像他才是那個小媳婦兒一般。
夜央是坐下了,但是卻沒有給花夕語和夜以彥作介紹,車子持續地開著,花夕語和那個所謂的二叔就那麼大眼瞪小眼。
二叔先生,其實也就比夜央大了那麼十歲。而且因為當兵,尚未結婚。實在是不懂怎麼和女人打交道,想問什麼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多了不合適,問少了也沒用,所以就只好那麼看著。上上下下的,審視著。
「介紹!」花夕語被那種雷達一般的目光,掃的心底有些發毛,然後一把揪出來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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