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一小口,嘗嘗什麼味道,不多喝總是可以的吧?在南國的時候皇宴中杜蘅也曾喝過果子酒,甜甜酸酸的沒什麼酒力,就算自己量淺,喝幾杯也沒有關系。
莫羲錚見她眼里閃閃爍爍,知道她動了心思,就鼓勵似的把杯子又往前推了推。
杜蘅看看他,又看看酒杯。眼楮在他們兩個中間走了幾個來回,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端起酒杯,放在手里微微的搖了搖,隨後舉起來,將杯中酒一仰而盡。
辣!
苦!
熱!
似一條火線割喉而過!
這條又辣又苦又熱的火線從咽喉直燒下去,把杜蘅的眼淚都逼出來,放下杯子,她狼狽的想要叫水來喝,可張開口只有倒吸冷氣的份兒,連話都說不出。南國的果子酒,可不是這種味道的!這簡值就像是喝火油一般!
「快點拿水來!姑娘家哪有你這種喝法?嗆著了吧?」莫羲錚看她臉上憋得通紅,眼楮里似有淚光閃動,立刻覺得心疼不已,恨不得罰自己喝個十壇八壇,也別這麼讓她難受。
一大口涼水下肚,辛辣的感覺才有所好轉。杜蘅俯在桌上,感覺酒勁從胃里一點點的升起來,全身都是熱乎乎的,腦袋里也開始有些暈暈的了,看著莫羲錚的臉,在自己眼前忽大忽小,她努力的甩甩頭,想把蒙在他身上的那層薄紗甩下去。
「別亂動了,再甩就要把自己甩暈,好好待著,一會兒酒勁過去了就沒事了。」莫羲錚看著她目光迷離,長長的睫毛下,水霧彌漫。櫻色的嘴唇微張,嬌艷欲滴的唇瓣上,還留著絲絲縷縷的酒液。濕漉漉的光澤,讓人很難移開視線。
此時的杜蘅沒有任何反抗力,酒精卸去了她的所有防備,她任由莫羲錚抱著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倒在他懷里,莫羲錚幫她撩起散落的長發,她不樂意的哼了兩聲,把臉埋在他胸口蹭了蹭,一臉的不耐煩。
莫羲錚啞然失笑,這個小東西,早知道她喝醉了會這麼有趣,自己就應該早些把她灌醉才好,省得她每天冷冰冰拒人千里地對他。
指肚仔細地摩挲她的嘴唇,感受著她的細女敕。突然莫羲錚覺得指尖暖暖的陷在一個柔軟至極的濕洞中,酒醉之下的她不知把他的手指當成了什麼美味,她的舌尖舌忝過他的手指,吸吮啃食著,發出咂咂的聲音……
那種酥麻的感覺入骨入髓,莫羲錚倒吸了口冷氣,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手中緊緊攥著酒杯,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沈君從府上,要做點什麼事,也要等回了營帳再說。
盡管還殘存著一絲理智,但身體的某個地方卻不可避免的龐大脹痛起來。
他真的想現在就撕扯開她身上這件礙眼的衣裳,狠狠的刺入她的身體,狠狠的佔有她,看她在自己身下輾轉……
「要不讓下人給你們收拾出個房間?今天就睡我這兒?」沈君從
見莫羲錚看杜蘅的目光,像一只大灰狼看著小白兔,于是很體貼地問道。
(沈先生,乃是壞人!!!!莫王爺,乃要冷靜!!!!小杜……乃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