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飛舞著安小溪裙角飛揚的畫面,可是她竟然沒穿……蘇銘寧願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寧願自己的想象力在這一刻是貧瘠蒼白的……
思緒像摩天輪一般恣意旋轉著,一陣頭暈目眩。
那麼冰清玉潔的女人,那種清貴出塵的氣質,還有那魅好的眼臉,哦,挾帶著淅淅瀝瀝的幽怨,絕不是可以偽裝的。
在這之前,關于安小溪的記憶幾乎是完美無缺,無可挑剔的。可是現在,那張美麗的畫面那份美好的記憶瞬間被摧毀,如美麗的水晶,碎了一地。
怎麼會是這樣,漸飛啊漸飛,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對紫衣不公平,心底泛起青梅竹馬的紫衣的倩影。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蘇銘寧願選擇呆在辦公室不出來或是直接回家,如果選擇性失憶可以擁有,蘇銘寧願現在就抹去記憶。
蘇銘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華茂,說不出的悵惘,這是溫柔而殘酷的幽禁嗎?
白璐現在也跟我一刀兩斷了,白璐,白璐……想起那個公主般的女人……
故事里,城堡里的公主驕傲的等著騎著白馬的王子。現實中,王子迷了路,不斷的張望,公主淚流滿面,抑郁寡歡。
第一眼看見安小溪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個特別的女人。
衣服有昂貴和廉價之分,華美的衣服可以粉飾女人,卻遮掩不了本來的氣質。蘿卜青菜滿大街都是,可是稀世珍品卻永遠只有那麼一件。
時光返回到十分鐘以前……
十八姨從總裁室內部的豪華隔間里,風擺楊柳般的走出來。
酥胸袒露,波濤洶涌,像一條水蛇一般纏繞住高漸飛,膩入鋼鐵般的懷抱,媚眼吐絲,嗲聲嗲氣的抱怨︰「漸飛,你好壞嘛,就會騙人家,說好幫傾城出這口怨氣的……還有那個蘇銘,我看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高漸飛低垂的眉眼中忽然閃現出一道精光,好像黑夜河流上的一道閃電,陰森森的,說不出的猙獰。
「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一個婦道人家又懂得什麼。問你,左右逢源縱橫商場,最重要的是什麼?」
被高漸飛的獸類眼神所驚嚇,十八姨還有點緩不過神來︰「這個……我不知道啊,那……那是什麼?」
「古往今來,治國安邦,封王拜將,講的是一個‘術’字。還有,蘇銘是我的好兄弟,你不要亂說。」高漸飛面色沉靜如水,眉宇間淡淡清秋。
「漸飛,你說的好深奧,我都听不懂,反正我只要你對我好,其他的我不管,就是……就是做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十八姨小女人式的回應著。
蓮藕般的手指,輕巧的解開高漸飛的領帶紐扣,滑入結實的胸膛,魚般的游走。
高漸飛受不了這種刺激,熟練的褪下十八姨的內衣。**了一陣,橫抱著十八姨向內室走去,上演著少兒不宜的限級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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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結束,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