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安小溪陌生了蘇銘的視線,心中微微刺痛。
是啊,我和她是什麼關系呢?只不過是恰好見了幾次面的陌生人而已,只不過是天色向晚恰好我愛心泛濫載她一程而已。
可是……于這個時間地點,把一個漂亮女人丟在這里,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如果這麼做的話,會遭天譴的,而自己也找不出強大的理由原諒自己。
「不行,你必須跟我走!」蘇銘的話堅決如鐵,字字千鈞。
「……」
蘇銘那「泰山崩倒眼前而不驚」的氣勢,征服了安小溪片刻,安小溪愣了愣,長長的舒了口氣,調整了下心跳的節奏,心想,你憑什麼管我?可是氣勢上竟然輸了下來。
「你這人真是奇怪,除了干涉別人的自由,你還會什麼?你這麼糾纏不清,到底我們之間算什麼?恩?算什麼?」纏綿的傷口再一次龜裂,思緒飄飄蕩蕩上不了岸。
「就當我抽風了吧?」蘇銘看見安小溪眼神中彌漫的憂傷,心想,她心中或許藏有不堪回首的往事亦或纏綿悱惻的過往吧?
心底的角落泛起絲絲憐惜。蘇銘趁安小溪不備,不由分說,橫抱起她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
T台上下先是零度冰封,瞪圓了眼楮冷眼旁觀竊竊私語著這一幕,待蘇銘抱起安小溪的一剎那,方才震天價的喊叫起來,聲震瓦礫。
安小溪像是一條擱淺的美人魚,為了重回水中而抵死掙扎,可是在強勁的蘇銘面前,她是那麼的柔弱單薄,拳打腳踢式的反抗,顯得那麼的卑微渺小。
「大混蛋,老流氓,放開我,不要臉!」混亂之中,安小溪祭出女性兵器譜上的殺手 ,在蘇銘的俊臉上鐫刻下道道清淺的紅色小溪,而指甲縫里兀自殘留著血肉模糊的風景。
面對安小溪的「攻勢」,蘇銘只是不予理會,心想,幸好是我,換做是別人,魚龍混雜之下,今晚恐怕你就凶多吉少了……更重要的是,小姐,別抓我的臉啊……
「嗚嗚……大混蛋,老流氓……」安小溪噙著淚花,重點照顧俊臉的同時,捶打著蘇銘溫厚的胸膛。
咬牙切齒的看蘇銘,卻見蘇銘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冷酷中有種難以言說的傷。與此同時,身體晃了一晃,差點沒把安小溪摔下來。
偷偷的順著蘇銘的眼光看去,卻見此刻的T台上,一紅衣妙齡女郎正大肆的跳著鋼管舞,衣物薄如蟬翼,身體柔若無骨,風情萬種。
「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安小溪心中一票否決蘇銘的同時,並送給他一個冷嘲熱諷的眼神。
藍藍一片雲窗里面,深藏暗涌。蘇銘用力的把安小溪,固定在胸前,走出魅夜。
迎面走來一人,面容白淨,衣冠楚楚。情急之下,安小溪連忙把臉埋進蘇銘溫熱的胸口,觸控著蘇銘的心跳。
那人跟蘇銘擦肩而過,安小溪以為逃過一劫,不想那人又掉過來頭來,滿腦黑線!
「安總裁,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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