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距離白璐很近,清晰可聞她身上幽雅的香味,沁人心脾。他有些魂不守舍,有那麼一剎那,他想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在他還沒有逃離之前,白璐溫順的倒在了蘇銘的懷里,任男性氣息包圍著她。
「銘哥,抱緊我……」白璐柔情似水,此刻只想依偎在蘇銘的懷里,多麼熟悉的懷抱啊!
蘇銘輕輕的圈住白璐,權當簡單的安慰,而心中綺麗的念想被他壓在不知名的角落里去了。
那綺麗的念想,只是當白璐在外的凝脂般的肌膚觸踫到他時,才會偷偷的從牆角一隅伸出頭來。
很快的,又沉沒了。
蘇銘的無動于衷讓白璐開始懷疑起自身魅力來,在這方面,女人是天生的敏感動物。然後白璐變得很生氣,賭氣的把小手從蘇銘手心抽出。
「牽著我的手,就像左手跟右手是吧?」這個時候的白璐才是蘇銘最熟悉的那個白璐,剝落掉了與實際年齡不符的滄桑,純潔簡單,想到什麼,然後就直抒胸臆的表達出來。
「白璐,不要這麼說……我不能一錯再錯。」蘇銘緊緊的盯著她,不無苦澀的道,心里則期許著白璐能夠讀懂他的心曲。
在蘇銘的心底,對白璐,還是存在著愛戀的,只是被現實擱淺了而已。
比如說剛才,她的小手躲在他寬厚的手掌里面,他的心跳是劇烈的,劇烈之余,卻又找不到擁抱她的理由。
不能哭喊,難以追悔,蘇銘的心里疼痛難忍。
白璐今天穿的是一身米黃色休閑裝,風姿綽約,楚楚動人。這麼精致的女人,就這麼的從他指縫間漏掉。
白璐忽然站立起來,後退兩步,對著蘇銘,一件一件的褪下衣衫,看的蘇銘口干舌燥,冷汗直冒。
而蘇銘內心深處的熱血快要沸騰起來了……
「白璐,不要這樣……」蘇銘決然的轉過頭去。
「銘哥,這本來就是你的,今天特別獻給你。」白璐喃喃的道。
「這麼多天以來,我一直在自責和內疚中度過,你不要再增添我的內疚了。」蘇銘壓抑住內心深處原始的渴望,努力的不讓聲音顫抖。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你只經歷了一半,我的那一半,請問你又知道多少?」一顆晶瑩的珍珠從白璐瑩白的面頰上滑落。
眼淚的溫度有530度,流出來的時候降到了53度。試問又有誰能夠讀懂這顆眼淚的心事呢?
「你的那一半?新婚之夜,讓你獨守空房——是我對不起你。」蘇銘的心在抽痛,抽絲剝繭般的痛。
「我不怪你——其實……其實我對不起你。」白璐欲言又止。
「是我對不起你才是……」蘇銘的自責浩浩湯湯橫無際涯。
一對苦命鴛鴦啊,蘇銘心想。
「要我……」白璐從後面抱住蘇銘,緊緊的,想把這個男人融化在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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