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是灰衣帶蛇的少年?紫陌心中這麼盤旋著這個問題,可是掩口的手離開了,可是他使勁的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是一種蛇毒,麻痹神經。」清泠的聲音,他剛剛才听過的。
——你要干什麼?為什麼會在這房內?紫陌心里有諸多疑問,卻一句都問不出來。
「我帶她走!」少年並不做多的解釋,而口氣堅決的似乎是在通知,而不是商量,更不是乞求。
——不要!不要動我家公主。紫陌非但不能說話,就是身體也僵硬的,臉回頭的力氣都沒有。
「無名?是你啊,你早晨怎麼不告而別了?紫陌她怎麼了?為什麼站著一動不動。」藏花披散著如瀑布一樣墨黑的長發,不解的望著站在床邊的兩個人。
「有一處美景,去嗎?」少年對著藏花說話的時候溫柔的像春水。
「當然想去,我很少能看到美麗的事物!」藏花幽怨,道,「帶紫陌一起吧,我們情同姐妹。」
姐妹?他分明是個男人。少年皺眉。
「怕是帶不了他,我只有一匹馬,」少年勉為其難的解釋,能讓他有耐心解釋的人並不多。
「嗯,也好,我才父王就會趁我睡著了偷偷跑掉,現在我也偷偷跑掉,讓他知道最愛的人偷偷跑掉是多麼讓人傷心的事情!嗯,就是這樣了,紫陌委屈你睡在床上裝成我的樣子,我出去玩了……如果父王發現我不在了,你就告訴他,不用找我了,找到我也不對我真心,我很生氣,我要去流浪了……」藏花有自己的想法,此前南疆王那幾天冷落她,她便會將自己藏起來,藏到沒人能找到的地方,讓紫陌按照自己的意思對南疆王發一通牢***,然後看著南疆王焦急的找自己,卻如何都找不到的樣子,偷著樂。
——公主,不要啊,你怎麼能輕信一個陌男子?不要跟他隨便跑掉,這不是宮中,你可以隨便藏起來讓王上焦急,這個男子到底是要干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你這麼跟他跑掉,這件事簡直是匪夷所思的!
無奈的是紫陌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也不能動。
灰衣少年道,「外面風大,穿上披風。」
藏花順從的轉身去找披風,等她找到披風轉身回頭的時候,紫陌已經在她剛剛睡覺的床上,披散了頭發,面朝內睡了。
「紫陌,好紫陌,不要生氣了,我就出去一晚上,明天我會尾隨著父王的車,跟你們一起回去‘未央行宮’的!」藏花走到床邊。「大不了回去我把‘冰紗綢’全都分給你做新衣嘍……還有‘環繡釵’,反正你喜歡的都給你好吧!」藏花也不知道為什麼灰衣少年的邀約讓她整個人變得激動萬分起來,似乎她一直都在期待著的,和他再次獨處。
少年的臉十分蒼白,在暗淡的月光下,呈現出透明的色澤。
藏花說了一堆好話,最後口干舌燥
了,才轉身看了看少年,垮著一張小臉道,「紫陌今天好奇怪啊,一點都不通情達理了……」
——公主,你就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今天我也不允許你離開這房門,跟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少年離開!可是,我根本無法阻止你啊,根本無法阻止你!紫陌心里幾乎要滴血了,同時又覺得南疆王太可恨,好端端的就不見了蹤影,如果不是他匆忙離去,藏花根本也不會因為氣怒、報復而輕易的答應少年的要求。
「足夠了。」少年淡然道。
「嗯,也是啊,我都說了這麼多好話,我的好東西都要分給紫陌一半了,她應該不生氣了,那,我們快走吧!」藏花自欺欺人道。
——公主,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如果說真的有一件您的東西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你的人,你的心,你身上的一切一切。
紫陌眼睜睜的看著灰衣少年帶藏花離開,咬破了嘴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王上?!你到底去哪里了?到底干什麼去了?公主她輕易的跟人離開了,你知道嗎?你感覺不到公主處境的危險?
血順著他的唇,一部分滲入口中,一部分蔓延在唇上。
※
南疆王離開藏花的房間,順著長長的通道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黑暗的床邊坐了良久,方才身後去輕輕撫模床上的一具柔軟的身體。
這是隨從早已給他準備好的絕色美女。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美不美都不太重要,關鍵是感覺要和藏花相似,一樣的十五歲清純的身體,一樣如墨如水的青絲,一樣的光滑如牛女乃、綢緞的肌膚,就連體香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樣的……
唯獨,這個不是藏花,是一個柔軟又有知覺的陌生女孩。
他想要克制住不去踫,床上攤開著花蕊般身體的女孩卻猶如罌粟花一樣吸引著他所有一切神經。
光滑的身體,沒有一絲阻攔,任由著他修長手指在上面彈出輕微聲響。
一寸一寸的撫玩。把不能在藏花哪里感受的清晰的感受一遍又一遍。
他翻身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只是用手去撫模,去感受,自己身上的衣物卻不褪卻半分。
每一次都會這樣,換多少個替身都無所謂,除了玩弄,都不會去佔有,不管是一點點舌忝過那牛女乃一樣光滑的肌膚,還是用手將她們送上歡愉頂峰,都是一次,一次之後,這些女子就會神秘消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黑暗里發生的一切,除了南疆王的貼身護衛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尤其是藏花。藏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對于南疆王每一次的可以貼近,都會致使一個和她年紀相仿女孩的消亡……
南疆王輕輕咬住身下女孩的耳垂……含在口中細細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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