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叫我公主!
五雷轟頂!
趙銘煜不知道是自己傻了,還是這中年美婦傻了。自始至終,那中年美婦都是一副面無表情便是最好的表情的模樣。那樣一張仿佛如同畫中走出的仕女一樣的面貌,卻搭配上那要冰冷木訥的表情,她應該笑一下才好,也許笑一下會比現在更好看。
趙銘煜心中如此思忖。
就在她怔忡的片刻,那中年美婦已經端著燭台緩緩的消失在了轉彎處。
她沖上前,想攔住那中年美婦的腳步,可是此時她才發現,她與她之間,隔著一層牢籠,她的手扶上了冰冷的木棍,牢籠?!還是木頭棍子豎成排,組成的?天!她的心髒怦怦怦,又劇烈的跳動起來。
趙銘煜再次驚異!她看著手上扶著的木棍制成的牢籠,她听到自己的心髒如同擂鼓一般響,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這次的綁匪如果不是智商太高,要不就是太白痴,導演了這麼一出戲,想擊垮她的精神防衛。對,肯定是這樣子的。處處透著詭異的房間,交錯時空的看管者,這個地方甚至沒有電燈!!!
先把自己的心理防線給打擊粉碎,那麼想一舉控制她,就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了。
她心中如此暗暗盤算,不知道怎麼地,心境居然慢慢的平復下來,既來之,則安之。她且瞧瞧自己這一次的對手究竟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心中有了新的信念,她便拍拍雙手,又回到了牆角處那髒亂的□□坐下,罷了,先睡一覺吧,養足了精神才有力氣逃跑。
思及起,她便身子朝著□□一歪,閉上了眼楮。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她便醒了,抱著膝蓋坐在□□,打量著這個簡陋的骯髒的房間,哦不,是牢房。
真是諷刺,口中叫著自個兒是公主,卻讓公主住在這麼惡心無恥的地方。
真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個階下囚呢,還真的是個公主。她又好氣又好笑。這床怪不得硬得硌得人腰疼,□□沒有鋪任何被子,僅有一層稻草,跟她在家里面住的那種棕床墊根本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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