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近撥弄著離她最近的那朵荷花的花瓣,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即便當日她在二十一世紀,做為著名趙氏財團之女,她也未曾如此奢侈,凡事也都是點到即止。當省則省,當浪費就浪費。
趙靖煜心中一驚,沒有想到趙銘煜居然說出如此一番話來。
「銘煜。」趙靖煜拉起趙銘煜,扳過她的肩膀,他的表情很嚴肅,有股說不出來的威嚴味道。「恩?」趙銘煜挑高了眉頭,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怎麼?我說錯了嗎?」
「後宮是不能妄議朝政的。你可知道?若是這話讓父皇听了去,你便是殺頭的大罪。」趙靖煜忍不住嘆口氣。「幸好這話只是在我面前說說而已。雖然你說的話有幾分道理,這宮中如此多人,怕是只有你覺得這錦荷池奢侈浪費。他們都覺得能夠參觀欣賞錦荷池是一種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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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只是說我想說,我覺得我沒有說錯,為什麼我就得憋著?我說得並沒有錯,不是嗎?如果宮中奢侈成風,那這個國家離滅亡也不遠了。國儉則民儉,國奢則民奢。我們這個宮中所需所用,都是老百姓們努力得來的結果,都是邊疆戰士們守衛得來的平安。我們憑什麼,這樣子享受他們拿血汗和生命換來的成果?太不公平了。」、
「銘煜!你怎麼越說越放肆了!」趙靖煜急忙掩住了她的嘴。「縱使我是太子,我是你的皇兄。這話也是不能說的。父皇是天子,天子就應該享受天下間最美好的一切。包括珍寶美玉,包括女人。你這番言論,就等于在詛咒雁趙國亡國。銘煜,你太大逆不道了。」、
「啪啪啪——~!」三聲擊掌聲傳來。「說得好!」、
「誰?」趙靖煜沉了面孔,這雁趙國宮中,居然還有人敢偷听他當朝太子講話的,怕是不要命了嗎?「居然敢偷听本太子與十九公主的談話?」、
「哈哈!雁趙太子殿下幾時成為了這般驚弓之鳥?你既敢講,那本皇自然也是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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