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泛著一絲的自卑。她躺在□□,耳邊不時的回響著染璃月的聲音,我這樣子的人,男不男,女不女。誰願意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突然泛起了那麼一點點的疼。
就是同性戀也有得到愛人的權力。更何況是偽娘?哎。
吳桐書悶悶不樂的想道。高高在上的天子又如何?他能掌控天下人的生死,可是卻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他想要的東西,有時候也不一定能如願以償。
宴會?又辦宴會?不知道這一次要請誰。
來到了這古代,參加的宴會好幾場了,基本上每次都有駱葉駱葉,和沐連他們一起。
有他們在日子才會有趣起來。
她緩緩的坐起身,然後打開櫃子,在她的換洗衣服的包袱里面,找出來一張圖,伸開來看。
那是當初駱葉向她道歉畫的那副畫,駱葉畫了向她跪地求饒的動作,她看著畫,想到當初的情景,不由的笑了起來。想到當初在植花游園會,他們一起合謀的落水事件。然後挑了徐仙兒的面紗。他們一起做過那麼多可愛的事情。她的臉上綻開一絲笑容,可是卻僵在了嘴角,她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她將畫卷起來。
又嘆一口氣,哎,那樣子快樂青蔥的時光一去不復返了。
她重新小心翼翼的收好畫,然後擱在原處。仿佛置放珍寶一樣的小心。
隔天下午,便有人來通知吳桐書,讓她盡早做好準備,晚上有東雪國使臣的接風洗塵宴。
「東雪國。」吳桐書半躺在院子中的太師椅上曬太陽,她輕輕自語。「又出現了一個國家。還真是錯綜復雜的國家邦交關系。」
「公子,你自個兒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呢!」采英拿了件披風從房間里面走出來。「雖然這要夏天了,可是天還是有些涼的。」
「小妮子你還挺細心周到嘛。」吳桐書坐起身,采英體帖的幫她系好脖子上披風的帶子。
其實她一向喜歡有事親力親為,但是自從染璃月將她囚禁,時不時的打得她下不了床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