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你不是夏雪漫。」他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我追問道。
「因為你沒趁著我藥效未退飛撲上來。」他戲謔道。
「原來那個夏雪漫是啊,」我總結出結論,我趁機模上他的臉,感慨道,「手感極佳。」
龍天楓的臉上,憤怒跟羞辱交雜,變紅了。
我這才放過他,垂涎著笑臉說︰「我也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色了你,同時你也色了我,所以互不相欠。」
他板起俊臉,惱羞成怒,「謬論。」
哈哈哈……我放聲大笑。莫名來到這個爪窪國,我的恐慌無處發泄,我不喜歡哭,即便用笑發泄心中的委屈。
他表情松懈下來,緩緩說道,「不要笑了。」
「我難道連笑的自由也失去了?」我忿忿不平起來。
「因為你的笑是酸澀的。」他看了我一眼,張口說道。
我驟然定住了身子,本來前傾于他的身子剎那間挺得筆直,我退後了一步,他——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看穿了我費力掩藏的心思。
「這不關你的事。」我不想將自己完全暴露于他的眼皮底下,我還沒有分辨出來他到底是否是我的敵人。
「你踫了我,那你就關我的事了。」他雲淡風輕道。
「你中了軟筋散。」我指出這個事實。
「你以為我說出這句話後,軟筋散的藥力還存在嗎?」他忽然動了動,長臂一伸,將我勾了上去,上半身便壓在他的上半身,他往後仰回去,眨了眨長睫,沖我笑了下。
「放開我。」我嚷了起來,他熱乎乎的呼吸就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我一抬頭就看到了他胸前微露的大片肌膚,引人犯罪,我吞了口水,那手感,肯定也不錯。
自己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我暗暗咒罵自己,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們離題了,恢復原題,你是誰?」他眼神變得凌厲,嚇得我心跳加速,跟他平穩的心跳聲成反比。
「我……我……」看到他態度轉變太大,我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
「你但說無妨,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聲音變得輕柔許多,有鎮定劑作用。
「我叫夏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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