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變臉了,臉因為疼痛而快要變形了,一邊忙著抓住我的手,一邊朝著我嘶吼道︰「你這女人,想謀殺親夫啊,還未嫁我就想當寡婦了。」
「龍天楓,你沒帶人皮面具。」我喃喃自語,剛才瞎模也有底了,這家伙的臉皮是真的,怎麼扯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連細小的縫隙都沒有。
「我有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麼帶人皮面具?」他皺起那道好看的劍眉,不解地問道。
「因為龍天楓是不會建議先上車後補票的。」我一本正經道。
「什麼跟什麼?我怎麼感覺跟你對牛彈琴似的?」他小聲嘀咕道。
這當然沒有逃過我天生敏銳的雙耳,我跳上床,忍不住揪起他的衣襟(貌似我忍不住經常這麼做,當然有一個小小的惡劣心態即是,偷模他的胸肌,雖然隔著衣服無法盡情模個爽,不過,此乃秘密是也,量他龍天楓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的。),大吼道︰「你居然跟我說對牛彈琴,這簡直污蔑我的人格跟尊嚴。」
看著我的義憤填膺,他愣住了,喃喃自語︰「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我當然是。」我大吼道。
在我看來,當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說「你懷疑你不是女人」,那就諷刺你是飛機場,我雖然不是大女乃牛妹,勉強也能擠進中等排行。
這話是不能拿出來激的,龍天楓這麼說我就如我懷疑他性無能一樣,要是我這麼說他,他估計蹦起來找我算賬,死也不罷休,當然此情景現在發生在本人身上,我當然也不會就這樣作罷。
我一激動,腦袋沒有轉動起來,行為很偏激——剎那間,我腦袋充血,將他的一只大掌抓起,覆蓋在我前胸的柔軟上。
當他的大掌覆上我胸前的柔軟時,我覺得全身竄過一陣電流,反觀龍天楓,他也納悶地定住了身子,難道他跟我同樣有這種感覺?
他臉上閃過一陣狼狽的緋紅,接著就快速甩開我的手,從□□爬了起來,軟筋散的藥效在他身上早已無效。
對上站在房內的他,我錯愕地抬高了視線,他好高,在他面前,我可謂是袖珍型的嬌小玲瓏,
據我目測,他起碼有一百九十五,比現代的楓哥哥還高,楓哥哥一百八的身高,就兩人的親密接觸===接吻而言,就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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