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這一聲從鼻孔中噴出來的。
「真的生氣了啊?」
我繼續扯著他的衣袖。
「我知道我錯了。」
我忙道歉,偷覷到他態度稍微軟化。
得罪了他,明天的繡球招夫,他肯定不會帶我出來玩了,明天可是重頭戲啊!
千萬不能錯過。
「你也知道你錯了?」
他的黑眸終于對向我了。
「嗯……」
我忙點頭。
「知道哪里錯了嗎?」
他繼續逼問。
對哦,我哪里錯了!
我忙思索,一臉匪夷,我剛才說的明明是正確的,當然這不能對他從實招來,不然可有得我受了。
「我不該說你是物。」
我想道歉總沒錯吧!
「哼……」
他抬頭看著窗外,無視我的存在。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啊?難不成我還偷偷做了更可惡的事?
我低垂螓首,努力反省自己。
「那我做了什麼壞事?」
我心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我承認我做錯事,等他揭發我那一件就行。
我渾濁的腦袋還真是無法理清邏輯,從而排出我做錯了何事。
要是沒有提示,我今晚就算不看霉人三甲選舉,也無法找出癥結。
什麼時候,男人比女人更加愛計較,小心眼的龍天楓!
「你還敢問?」
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喉結在滾動,接著從鼻孔中噴出幾個字,「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那我該稱你什麼?龍天楓好了,喂只是一時失口,口誤而已。」
我忙點頭贊同我的一番解釋。
「龍天楓啊。」
我討好地笑著回答。
「再仔細想想。」
他眯起眼楮,嘴角噙著邪魅。
發散思維麼,我需要自我催眠。
剛才說了什麼?
「我一向很有禮儀,只是對人不對物。」
「你不是人。」
「你是物。」
「站住,不準前進,我說你是物,可是有憑有據的。」
「你姓龍,即是龍,龍是動物,所以你是物。」
「喂,你真生氣了啊?」
對,他是從這里開始「哼」的,難道是「喂」這個稱呼?
我余光偷覷著他的手,還好,攤在窗沿,暫時,我的脖子還是安全的。
我小心翼翼地開口,「難道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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