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且不說蠱毒只有西域人才會,更何況我們連他們的飲食都無法接近,你以為我們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行動自由、來去自如啊?」
龍天清涼涼地反駁,又否認了我的計謀。
在一萬五千五百兩銀票的慫恿下,我不信我就想不出一個好法子來。
我越挫越勇,繼續攪拌著脆弱的腦細胞,為我貢獻出它們的細胞核。
「我進君府。」
龍天楓下了決定。
「不行。」
「不可以。」
不行是龍天清說的,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一項危險的行動,當細作之類的,向來都是死士或者忠僕干的,而非是主人所為,尤其龍天楓身份尊貴,一國太子,已定儲君,未來的國君。
不可以是我反對的,我一個他身邊的人都被抓去朝不保夕,在暗無天日的破房內大鬧饑荒。要是龍大太子被發現了,那很有可能是動用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而且就龍天楓所言,那個黃金面具男對皇室的憎恨,對他的嫉妒,已經達到一個頂峰的程度,非常人能夠想象。
更何況他此刻被下的毒還未解,又要身入敵營,被下的莫名其妙的毒萬一在此期間發作,那後果不堪設想,人家直接給他致命的一擊還算是對他的仁慈,估計要看著他生不如死,才是他們的目的。
「沒有什麼好法子了?而且沒人會想到以我的身份潛入君府,只要在那里,我就可以慢慢細察,不用像昨天一樣搞什麼放火之類的突襲。」
龍天楓慵懶地靠著躺椅,閉著眼楮說道,看不出他平靜的表情下隱藏著如何的情緒。
「誰說沒有好法子了,我去。」
我憤憤地站了起來,沖動地反駁道。其實我站起來跟沖口而出的話純屬條件反射,反應過來後,有點點後悔,但是死命地被我□□下去了。
都說沖動是魔鬼,我居然那麼沖動,實在是太……汗……
算了,說都說了,這下為了撐住我薄弱的面子跟誠信問題,我也要堅持到底。
「不行。
這下龍天楓跟龍天清異口同聲阻止道,我瞠大了眼,第一回發現他倆的表情很一致,不愧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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