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去把窗戶打開,空氣不流暢,要生病的。」
這句話似乎听起來,有點道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但是听了下文估計要吐血了。
當我屁顛屁顛打開了窗戶之後,她又嚷道,「張生,外面的空氣不新鮮,你怎麼把窗戶給打開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生病,沒人使喚你啊!」
自相矛盾的話,她大小姐說得可是臉不紅氣不喘,睜著眼楮說瞎話,這是她唯一的長處。
「張生,你跟我去下院子。」
她又吩咐道。
我已經不想多說了,提心吊膽跟了出去。她說這話,我可不敢松下心來,以為她放過了我,而是將心端上了尖頭。
看吧——
「張生,等會衍就要來了,你說我的房間沒有一點點綴,他的心情會受到影響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思議的笑意,我卻不敢再看向她了,訥訥地低頭沉默。
要知道,那個黃金面具男思想貧乏到家了,他的心情哪里看得出來啊,連表情都看不到,被冷冰冰的面具給擋住了。渾身的氣質倒是冷冽,除了冷意,難得昨天看到了他偶爾褪去冷漠的點點暖意。這些個點點暖意,都是剎那間的,針對的人也是君落霞一人而已。
但是我可不敢跟眼前真的以捉弄我為樂的君大小姐明說啊,只能悄悄藏在心底,慢慢發霉、發爛。
我的價值還真如君大小姐口中倒霉蛋的陪玩一族,被操勞至死的可憐蟲。我真懷疑等不到我找到君衍私藏的證據,我就提前成為無名氏犧牲品N號了。
「張生,我覺得這樹枝不錯,你去給我摘一根下來,放在我房間做點綴,效果不錯。」
她得意洋洋地下了命令。
我無奈地噙著一抹苦笑,這個君大小姐越來越過分了,本來我還僅限在地上活動的範圍,現在還要往空中發展了。
抬頭看了眼那顆粗壯的蒼柏,我的臉色頓時蒼白不已,這棵樹長得那麼高干嗎?
我弱弱地回答道︰「小姐,奴才不會爬樹。」
這個變態小姐不會強迫我爬樹吧,這事能砍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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