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檐上,明明看見是你救了她,為何現在你又…」黑衣男子很是不解。
「那是因為那些骯髒的男人沒有資格踫她。」白衣男子斬釘截鐵地答道。
「那你由著蕭澈這樣一而再而三地傷害她?你明明知道她是無辜的,為什麼就不能再救她一次,你看現在她身上的傷,再不救她,怕她真的會死。」黑衣男子哀求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卻沒有絲毫的動容,而是走到鐵籠前冷冷地看著林緋綰道︰「要知道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山道人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接下來便是對我們有力的手足相殘的好戲,我們等了好些年才等到了今天,你認為我會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再說現在無痕因為這件事已經在逃亡中,難道你覺得一個女人還不抵我們的社稷重要嗎?」
黑衣男子低頭不說話,因為在江山社稷面前,這個女子的確不足以與之相提並論,可是若真的要這樣犧牲她的話,他又是于心不忍。
「小心!」
一顆飛鏢從遠處飛來,朝黑衣男子的心髒射去,白衣男子扔出手里的蒲扇,將飛鏢打落在地。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快走。」
白衣男子拉著黑衣男子的走騰空欲走。
「可是…」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鐵籠里的林緋綰,眼里滿是不忍。
「你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要知道她道今天這地步,你也月兌不了關系,如果你真的可以什麼都不顧,要救你便救!」說罷,白衣男子乘風飛去。
黑衣男子見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追隨白色的影子飛去。
後面上來的一個黑衣人將籠子的鐵鏈打開,然後抱起奄奄一息的林緋綰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站在屋檐上並沒有離開的黑影白影看著他們飛走的方向,心里承載著不同的想法。
「妖,我們這樣做對嗎?」黑影朝旁邊的白影看去。
「凡是對我們有利于無情國的事都是對的,木清,你也不要想太多,世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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