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趴在她身上的蕭澈沒有一絲反應,便又道︰「你要是再不停…」後面的話完全被蕭澈的壓過來的嘴唇欺了回去,變得听不清楚。
隨著他律動速度的加快,林緋綰身體的不適消失,身體也漸漸變得迎合起來,曖昧的吟哦出聲,蕭澈听著愈加興奮,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沉迷在他的游戲里,無法自拔。
窗外的風瘋狂地吹打著薄白的窗紙,呼呼的風聲讓室內也變得涼了起來。
林緋綰是被窗戶搖曳的聲音吵醒的,起身看了看被風刮得亂響的窗戶,欲要起身將窗戶關上,卻發現蕭澈趴在自己的身上,嘴里還含著自己胸前的紅纓。
林緋綰看見他的姿勢很是來氣,又想起昨晚他裝醉的樣子,便抬起頭一口狠狠地咬在蕭澈的肩膀上。
「啊,綰兒,大清早的你要謀殺親夫不成?」蕭澈感覺肩上一痛,迅速從夢中醒來。
直到鮮紅的血液融進林緋綰的口腔,林緋綰才泄了憤似地松開了口,然後偏過頭不理他。
「綰兒,你這是生哪門子的氣?要說生氣,也得是本王才對啊。你昨晚趁本王喝醉了,強行將本王擁上床,然後就……本王名節現在已是不保,你得對本王負責。」
蕭澈捂著嘴唇笑得曖昧,林緋綰听見她的話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竟然惡人先告狀。什麼名節不保?哼,真正名節不保的是她林緋綰吧,就算是離開了蕭澈,也永遠還不了她干淨的身體,要說負責,這個人應不應該是他?
「王爺昨晚喝醉了怎麼知道自己名節不保了?只不過是褪了衣服躺在□□休息罷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不知道王爺所說的負責是指哪一方面?」
蕭澈既然大清早的又裝瘋賣傻,她林緋綰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若不是學越王勾踐的臥薪嘗膽,她才不願意做他的床奴呢。
「綰綰的嘴可是越發的伶俐起來了,為夫都有點說不過你了。」蕭澈親吻了一下林緋綰的臉龐,伸出滲透舌忝著她的**,惹得林緋綰身上又是一陣悶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