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牌啊?我怎麼好像都沒有听說過?」莫縴塵坐在椅榻上,詢問著花木清。
「原來你不知道啊,那就算了,你還是繼續不知道的好。」花木清听見他的話,繼續和花木妖下著棋。
「花木清,想想那天你是怎麼到我府上讓我陪你喝酒的,愁解完了,倒是被我這個大恩人忘了?」莫縴塵沒有好氣地瞟了花木清一樣,接著道︰「當時啊,你是一醉方休,我可是痛苦了好久,怎麼也該給點補償吧。」
莫縴塵此話一完,殿里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莫縴塵,平日里淡道無趣的他,怎麼現在突然開起了玩笑?莫縴塵突如其來的變化,就像冬日里看見桃花開來一樣,令人分外瞠目結舌。
芳齡惜站在莫縴塵身後,更是對這樣的莫縴塵投去一樣的目光,近來莫縴塵對自己的態度有點變化,有事沒事就讓她在書房里陪他,他靜靜地看著書,她則靜靜地站在他身後看著他。
芳齡惜想,那夜的事情他應該不知道,但是他突然對自己好,真的有幾分可疑,現在再看看他臉上豁達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芳齡惜覺得遮掩的他,不是最真實的,臉上像遮了一層面紗,芳齡惜總是很好奇那層面紗下,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副面容。
「木清,你又輸了,看來今天你身上的衣服真的不夠月兌。」莫縴塵看著只剩下一件褻衣褻褲的花木清抬頭笑話他道。
花木清卻不以為意︰「對P,縴塵,你也別太得意,你的來內傷都要被白紙貼滿了,你還是想想辦法這一次輸了你往哪里貼吧。」
這一次花木清是勢在必得,沒想到這個莫縴塵還有幾分玩牌的天分,一教就會,這倒是讓花木清有點難堪起來。
「放心吧,貼滿了我也月兌衣服,成不成?對A,哈哈,要不要啊?」莫縴塵看著花木清神氣的樣子,明顯表示不屑。
「過。」
「過。」
花木妖和謝如笙一異口同聲的是說過,莫縴塵一臉正色地看著花木清道︰「你要不要啊,不要就得月兌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