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強烈的情感在林緋綰的心里流動,林緋綰說不出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但這個男人對她的心疼和呵護,她卻看得清楚。
或許從前他真的很愛很愛自己吧,那麼她自己呢?林緋綰迫切想要一個答案,但越是接近謎底,林緋綰的心也越緊張。
無論怎樣,她必須知道自己在這之前到底怎麼了,還有,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林緋綰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已經沒有了蕭澈的影子。
林緋綰想或許這樣也好,難免會心生尷尬。
碧芽服侍林緋綰起來,洗漱,上妝,日子如平常一般重復,沒有一絲絲的改變。
林緋綰坐在芳菲殿里的木閣樓上,看著芳菲殿周圍的景觀,除了院子里春意枝頭的熱鬧和幾個丫鬟和侍衛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清冷得像一座孤寂的空城。
不知自己從前是不是從前就喜歡下棋,或是碧芽算比較了解自己的的性子,當她當棋盤擺在桌上的時候,林緋綰還是有點小驚喜。
雖然沒有踫過棋,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碧芽,我先前是不是也喜歡下棋?現在看見它們有種說不出的喜悅呢。」林緋綰看著擺弄棋子的碧芽道。
碧芽伸手去給林緋綰倒茶,笑著回答林緋綰道︰「夫人,這是公子讓奴婢給您準備的,怕您一個人寂寞。」
「他還果真了解我。」
「可不是,夫人,公子是您的夫君呢,朝夕相處自然比較了解夫人您。」
「那公子現在去哪了?」
「……奴婢不知。」
碧芽最戶的答話有點虛與委蛇,原本指望可以問出什麼東西,沒想道一到關鍵時候什麼她便不知。
昨晚的蕭澈也是如此,雖然他每一個問題都給了回答,可是那些答案里,卻沒有一個林緋綰想要的。
「呵,這原本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人下更顯孤寂,碧芽,你坐下來陪我下吧。」
林緋綰在棋盤上放下一顆黑子,吩咐碧芽道。
只見碧芽慌張地道︰「夫人,奴婢不會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