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清見立法為自顧自地給笑花辰拿著各式各樣的糕點,她安靜卻不信任的表情一時間讓花木清發瘋。
「花辰的情我領了,不過看在你調戲我丫鬟的份上,你的那分情可就沒有了。」
林緋綰無辜地看著花木清,倒是將剛才的尷尬緩和了不少。
「綰綰,你誤會我了,我就算調戲,也會是調戲……啊,怎麼可能會調戲你的丫鬟呢。」
花木清中間明顯省略了一個字,但不用猜林緋綰都知道他漏掉的那一個字是什麼。
假裝沒明白他話的意思,接著道︰「那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好幾雙眼楮看見了,花辰,你說對不對啊?」
林緋綰撫模著花辰的頭,看著吃飽了伏在桌子邊上,好像要睡覺的樣子。
花木清辯駁不過林緋綰,只好妥協︰「我剛才只是看見她手里的鐲子和我的一個人的鐲子很像,而且這個故人和莫縴塵有莫大的關系。」
「你說什麼?」
林緋綰一時間愕然,他只指的是啞奴手上的鐲子,而且還是莫縴塵有關的。
記得第一次剪蓮見啞奴的時候,也會和剛才的花木清一樣,抓著啞奴的誰不放,好像叫著「惜」的名字。
當時林緋綰只道是偶然,可是現在兩件事情加在一起,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的吧?
「我說,莫縴塵現在朝思暮想的,便是那個叫芳齡惜的女子。」
花木清此話一出,林緋綰的縴細的手指不禁敲打著朱紅的桌子,一下下作響,映著她的節拍和呼吸,敲得花木清的心里發毛。
「好了好了,算我誤會了行不行,你不說話我突然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還是聊聊天吧。」
花木清終于按耐不住接下來的沉默,哀求著林緋綰道。
林緋綰見他和自己說話的方式和樣子,好像真的和自己很熟,。
恍然間好像有很多這樣的熟人從自己眼前飄過,林緋綰見著只覺得熟悉,但就是不能一一記起,或許,老天真的要她徹底忘干淨,對于過去的事情,只留下一些模糊的幻影。
「噓。」林緋綰做了一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