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背靠背坐在草坪上曬著太陽,耀眼的陽光灼在臉上,在林緋綰細女敕的皮膚上留下細細的汗漬。
梅剪蓮見狀,趕緊伸過手來拿著手絹幫她擦著細汗。
直到梅剪蓮手上的鐲子在陽光折射出碧綠的光芒,林緋綰才終于把話扯到正題上來。
「這只鐲子挺眼熟的,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林緋綰看著梅剪蓮手里的那只鐲子,似是在和她聊著家常。
梅剪蓮的心一顫,和她一樣的鐲子的確還有一個,而且是戴在另一個女子的手里。
但她不是啞奴,是芳齡惜。
「好漂亮,可以拿下去給我看看嗎?」
梅剪蓮很大方地取下手里的鐲子遞到林緋綰的手上,只是給她看看,並沒有想到其他事情。
林緋綰將那只玉鐲仔細打量了一遍,最終發現,真的和啞奴遞到桌子一模一樣。
「這鐲子啞奴手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你看,連這里,你這里面刻了一個「蓮」字,啞奴的鐲子上面刻了一個「惜」字。」
梅剪蓮忽然不敢置信地站起身來道︰「不可能的,啞奴的臉和芳齡惜的臉完全是兩種樣子,她怎麼可能會有這塊鐲子?不可能的,不肯能的。」
梅剪蓮訝然的神色已經證實了林緋綰心中的答案,看來這其中還真的有一番牽扯。
「剪蓮,你為什麼這麼驚訝?那個叫芳齡惜的女子,難道是你的姐妹嗎?」
林緋綰起身站道梅剪蓮面前,看著她疑雲重重的臉。
「我們雖不是姐妹,卻情同姐妹,我們……」
梅剪蓮忽然欲言又止,有些事情蕭澈有交代,千萬不能讓林緋綰知道。
「你們什麼?」林緋綰見她好像有苦難訴的樣子,加問道。
「小姐,沒什麼,一樣的鐲子太多了,我和啞奴或許就是湊巧吧。」
梅剪蓮話鋒一轉,其中的秘密也便不言而喻。
「若是沒有什麼,你怎麼可能在初次見到啞奴的時候,拉著她的叫著「惜」?是真的湊巧還是另有隱情,我想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林緋綰舉起那只碧玉鐲子,它的陽光的照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