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如花?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看現在我認識的兩個美貌如花的女子都已經名花有主,我還湊什麼熱鬧可是?」
花木清了自嘲,半是笑話,半是真心話。
「不會吧,你也喜歡過綰綰姐啊,看來你們之前一定發生離開很多的有趣的事情啊。」
芳齡惜洞察到花木清言辭間的漏洞,及時反問道。
「為什麼用「也」?難道嫂子你已經知道縴塵的風流往事了?」
花木清疑惑地盯著芳齡惜看,一時間整場氣氛都冷了下來。
「花木清你胡說什麼啊?什麼叫風流往事?我沒有你那麼多情好不好?!」
莫縴塵看了一下芳齡惜的眼神,立即用腳踢了踢花木清。
花木清瞧見莫縴塵緊張的樣子,假裝沒看懂他的意思繼續道︰「嫂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曾經縴塵為了……嗚……」
話還沒說完,便立即被人給賭住了嘴巴。
「花木清我警告你,你若再敢胡說,我就把你扔下去。」莫縴塵堵住花木清的嘴道。
花木清掙月兌他的手,嚴肅地看著他道︰「縴塵,你這是**果的威脅嗎?」
莫縴塵也不否認,丟給他幾個字︰你自己體會。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好啊,你想談什麼?」莫縴塵挪了挪位子,往花木清身邊坐去,盯著花木清看,手在不斷地卷著袖子,像是在動用武力的前奏。
「談……」
「嗯?」……
芳齡惜看著他們哥兩打鬧的樣子覺得頗為親切,這樣的其樂融融是她想要的。
從小生長在魔教里的她,沒有見過自己的爹爹,娘親一直硬生生地逼著她學武功,讀書,琴棋書畫,讓她子那個是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樣的逼迫讓芳齡惜的身心很受壓抑,最終的結局導致她和娘親的關系也很不好。
她從來就沒有一個知心的人可以說半句知心話,雖然所有人對他都異常的尊重,關心她學得怎麼樣,做得好不好,從來沒有人問她過得累不累,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