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見來人,眯著眼看他道︰「怎麼?樓軒,現在你就按捺不住了?不過,你帶的這些人手和兵馬是不是有點少?妄想這樣就可以消滅朕?」
摟著大搖大擺地緩緩上前,滿臉堆著笑道︰「臣怎麼敢低估皇上的能力呢?不過這里處在懸崖峭壁,就算不用兵,皇上怕也是插翅難飛無路可退吧?」
樓軒的笑里滿是得意,看來今天真是消滅蕭澈大大好時機。
「大言不慚,樓軒,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朕從這活著出去了,你的下場會是怎樣的?」
蕭澈依舊一副君王高高在上的樣子,也壓根沒有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里。
「真不愧是皇上,做什麼事都如此的運籌帷幄。不過臣想提醒皇上的是,您身邊的那個暗魂和鬼魅現在已經在臣的府上做客呢,還有那個什麼鬼舞吧,現在不知道醉得成什麼樣子呢,所以,臣勸皇上還是不要對他們來就您有太多的期待。」
既然能走到現在這一步,樓軒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林緋綰听他這麼一說,摟著蕭澈顫抖得厲害。
蕭澈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已是安慰。
「樓軒,那暗夜有沒有告訴你,朕的玉璽放在哪里了?」
如果不是暗夜泄密,樓軒怎麼知道從來沒有現過身的鬼舞?
這不明擺著有內賊嗎?
林緋綰一愣,蕭澈說暗夜,暗夜不是已經被那群狼給咬死了嗎?
「暗夜,什麼暗夜?哦,皇上是說暗夜將軍是吧?他不是消失了很久嗎?怎麼皇上還沒有找到他嗎?」
樓軒假笑,其實他還真不知道那個暗夜在哪里,至于泄密這件事更不是他做的,
但心里還是有個疑慮,心想難道那人就是暗夜?
不然他怎麼能將事情安排得這麼細致?
「呵,看來你是不知道玉璽的下落了,那你說,朕現在還怕什麼呢?」
蕭澈摟著林緋綰大笑,沒有玉璽,即便他想做皇帝,也怕是難于登天的事情。
但樓軒听見這個消息以後並沒有覺得驚奇,而是緩緩上前不慌不忙地道︰「當初皇上弒兄奪位的時候,又是怎麼得到玉璽的呢?」
樓軒的話涉及到林緋綰想不起來的過往,所以此刻她是豎著耳朵在不斷地傾听著。
「樓軒,你也太自以為是了點吧,你以為你也朕這謀略?如果你不想死得很慘的話,朕勸你最好現在收手!」
自始至終,哪怕樓軒掐住了蕭澈的軟肋,蕭澈都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畏懼,這樣君臨天下的氣勢,他樓軒即便再投一次胎,也無法學得會。
「臣知道臣的手段遠遠不及皇上高明,所以臣只能用這種愚笨的方法來和皇上交談。如果皇上肯說出玉璽的下落,臣索性還能饒了這個女人一命,要知道她可是身負鳳命,即便她再也做不了皇後,但憑她的姿色,做一個偏房也是可以的。」
樓軒厚顏無恥的一句話讓忍無可忍的林緋綰頓時勃然大怒,只見她掙月兌蕭澈的懷抱,走過樓軒面前便是狠狠地給你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