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依然還沒開口,身前的男人就突然又靠了過來,「剛才弄疼你了嗎?」
這句話問得溫柔至極,可跟之前一樣,又是話音未落,他再次吻住她。
不同的是,之前的吻霸道火/辣,現在的吻卻是輕柔至極,像是在吻好不容易才捧到手心的寶貝似的,小心地、珍視地輕輕吻著。
許依然用力想推開他,可環著她的手臂卻在這時收緊。
他抱著她的力度剛剛好,沒弄疼她,卻也讓她沒辦法掙月兌開。
過了好半天,佔盡了便宜的嚴少衡終于放開了懷中小女人的唇,還輕啄了她一下,「我道歉。」
「……」混沌的腦袋比平時反應慢了很多,把他前後幾句話聯系起來,想了一會兒,許依然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很溫柔的這個吻是在道歉,道歉之前因為吃醋,太猛烈的那個吻會弄疼她。
可她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吻!
就算他們倆曾經是夫妻,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可他們已經離婚了!
許依然倒是想義正嚴詞地訓斥一番眼前的男人,可一想到先生他平時的公眾形象……
他可是一向以潔身自好不近聞名的嚴大總裁!
就算他剛才吻得再孟/浪,在他眼里,那也是在跟自己老婆親/熱。
對自己老婆熱/情一些,何錯之有?
唉,似乎繞了一圈,又回到補腦問題上。
可在他腦袋恢復正常之前呢?
許依然頗為無力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總不能天天這樣被他吻來吻去的吧!
她看她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離開這條無人巷弄,坐進車里,許依然突然想到一個結婚三個月,她都沒意識到的問題——
傳言都說她這位前夫先生潔身自好,而且根本就沒有戀愛史,身邊半個女人都沒出現過。
那他……難道那「一日夫妻」,她就搶走了這位嚴大總裁的初吻初抱初……那啥?
可他的吻技似乎也太高超了一點……雖然她無從比較,可常識總有的。
那樣能在一瞬間把人撩/撥起來的吻,分明是情場高手才能練就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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