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要在這個時候按住她的手……
皮帶扣的位置離「危險地帶」太近,她的手被按在他的腰間,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個部位的蠢蠢欲動,甚至有一種錯覺,好像她能感覺到「那里」的熱力似的……
在心里哀叫一聲,許依然很想撞牆。
她到底都在想什麼啊……
忍笑地在她爆紅的臉上親了一下,嚴少衡跳下床,很干脆利落地開始月兌衣服。
是真的干脆又利落,明明剛才困得好像沒什麼精神的模樣,月兌起衣服來卻這麼生龍活虎的……
他果_露在外的身體越來越多,頎長的身體精壯而結實,隨著他月兌衣服的動作,會帶動肩背上的肌肉,很……很性_感。
許依然臉紅地不想看這畫面,趕走腦袋里亂七八糟的聯想,她沒話找話地問,「你怎麼這麼累,是不是這些天沒休息好。」
她純粹是為了轉移思想,隨便問的,沒想到自己會問到關鍵問題。
她問話的時候,嚴少衡已經月兌得一絲不掛,什麼都沒穿了……
之後他特別淡定地打開衣櫃門,拿了自己的睡袍出來。
……嗯?許依然剛發現,這是嚴少衡的臥室,她睡覺果然太沉,連被人抱到別的房間都不知道。
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什麼都不穿就這樣在她眼前走來走去,也走得太淡定了!
還好她沒看到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看到了也當沒看到……
許依然默默地在心里催眠自己。
可是她很快就撞牆地想到,前夫先生他睡袍底下竟然是什麼都不穿的,連那啥啥啥都不穿……她以前還幫他收過睡袍!
以後睡袍一定要被她列為危險品級別,踫都不踫一下……
胡思亂想間,換好了睡衣的嚴少衡又倒回□□,手臂一攬,把人重新抱回自己懷里,回答她之前的問題,「我自己開車回來的。」而且這些天他確實睡得很不好。
「……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立即消失,許依然震驚地問他,「你的司機呢?」
從C市回A市,可是要開將近五個小時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