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這麼久,只吃一夜好像對不起自己……要不是考慮到他老婆的體力和承受能力,他真想從周五晚上就把人綁_到床_上,一直吃到周日……
嚴少衡後來就不再說話,許依然也不出聲了,小心翼翼地不敢亂動,免得讓這只很難受地在禁_欲的前夫先生徹底變身。
他平時不抽煙,今天大概是開車回來,為了提神,許依然聞得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道,混著咖啡的香氣,很讓人安心的味道。
其實如果她肯坦白一點的話,就該承認,他的懷抱就是讓人很安心。
……糾正一下,是除了那個她刻意想忽略的「那個東西」,他的懷抱確實很讓人安心。
……可是根本忽略不了啊!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它還沒變回原狀……
真是一「只」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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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許依然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再害怕,硬是把嚴少衡給趕走了。
其實她昨晚還是沒睡太多,不過早上起來精神還不錯,吃了早餐,出發上班去。
她臨出門前,樓上嚴妖孽他們那個房間就又在吵架。
這兩人究竟在吵什麼……其實也不能算吵,只是平時總是笑容滿面的嚴妖孽語氣很凶,說話聲音也大,那個小女生幾乎不出聲。
唉,明明就根本放不下人家,為什麼不能好好談談?
可是人家的感情事,她也沒法亂插手。
再說別說是她了,就連當年看著這兩人青梅竹馬長大的嚴少衡和嚴大少他們,都不明白嚴妖孽的未婚妻為什麼會逃婚,還是在婚禮那天才逃,把嚴妖孽一個人扔在婚宴上。
大家真是想管都沒法管。
坐了地鐵到公司,來到十七層時,剛從電梯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左司辰手下的員工甲。
員工甲走得匆匆忙忙,手里拿著一個三明治,很沒形象地啃著,還不忘問她一句,「小許,跟男朋友和好了?」
沒……許依然還沒來得及反駁,員工甲就進入電梯,消失在她眼前了。
等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正要出去泡咖啡的同事,這次的同事是恆遠的員工,跟她比較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