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左司辰的休息室,不敢讓他的正牌女友知道,後來還需要換衣服……就算是再不愛多想的人,都會以為休息室里曾經發生了一場ooxx,衣服也是在ooxx時因為太激_情而扯壞了,所以才需要換衣服。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實」嗎?
如果只是今天中午的強吻,她還有三四成的信心跟嚴少衡解釋,可現在……
嚴少衡現在很冷靜,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嚴萱所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許依然以為嚴少衡什麼都不知道,而嚴少衡看起來也確實很像事不關己。
他連眼楮都沒抬,像是隨口問了一句,「他的秘書沒說那女人是誰?」
「他很小心,根本沒讓他秘書看到那女人的臉。」嚴萱說得語氣怨毒。
其實左司辰的秘書當然看到許依然了,當時還拿許依然當情敵,挑釁地看著她。
嚴萱來問她,她想借著這機會整許依然,但又忌憚左司辰的威嚴,不敢太放肆,直接說出許依然的名字。
所以她只把衣服的事說出去,要是這麼簡單的線索都能查出什麼,那就是嚴萱的本事了,萬一左司辰怪罪下來,她也有借口推月兌。
「哦?」嚴少衡還是問得不急不緩,「那拿到衣服,有什麼幫助嗎?」
「我問過他的司機和公司、公寓的保安,見沒見過穿這件衣服的女人,司機和公司的保安都說有印象,但是今年類似款式的衣服很多,他們不敢確定,實物比圖片更直觀,看到說不定能認出來不過這條裙子已經賣斷貨了,幸好二嫂買了一件。」
許依然身上的白裙子就是全蕾絲的面料,五分袖、長度及膝的連衣裙,很簡單的設計,沒有什麼多余的裝飾。
不過今年類似的衣服有很多,只是蕾絲的花色不同,男人對衣服的樣式沒那麼敏_感,只看圖片,確實無法確定。
嚴萱早就急著離開,偏偏嚴少衡又不緊不慢地一直問她問題,現在她總算能把話題帶回來。
「二嫂,這條裙子我急著用……」
「……好。」許依然找不到借口拒絕,只能僵著臉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