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符合前夫先生的氣質——不然怎麼穿西裝?
可又不能太有氣質,不然像嚴大少那只黑背那樣,她還怎麼哄這只前夫二號……
這件事還真的不好決定,一直到第二天上班,許依然腦袋里都晃著大大小小的各種狗狗。
正在神游太空呢,桌上的手機一陣震動,許依然不怎麼專心地接起來,「你好?」
「你對辰少做了什麼!」
電話里突來的一聲質問嚇了許依然一跳,立即看了眼手機屏幕,見到好友的名字,她才敢擦擦嚇出來的冷汗。
「蘇言,你嚇死我了……」她還以為自己真對左司辰做了什麼,現在有人質問她來了呢。
「你本來就是做了什麼啊!」蘇言躲在茶水間里,壓低的氣音再加上心有余悸的語調,听起來還真有點恐怖片的效果。
「今天上午我們開工,無意中跟同事提到了你,當時辰少那個眼神啊……」
蘇言哆嗦了一下,雖然她還沒見過嚴少勛本尊,但她覺得那個時候的左司辰,一定就是地球版的嚴大少了……
蘇言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跟她形容,「當時我一提你的名字,辰少的眼神唰地一下就甩過來了,那就是飛刀和吸塵器的組合啊……飛刀還是從冷藏庫里剛拿出來的。」
許依然打了個哆嗦,「那我明白了……」
「咦?你怎麼听得懂?」她自己都覺得這句形容抽象又玄幻。
「因為我見過嚴大少……」
所以她能理解,左司辰當時的眼神一定是像小飛刀piu地扎過來,之後吸塵器立即跟進,把剛扎進去的飛刀吸出來,再扎回去……如此循環……
當然大少爺的眼神是別人不能超越的,他老人家的眼神是帶了倒刺的鉤子加吸塵器的組合……
蘇言也顧不上計較好友是不是真的見過神出鬼沒的嚴大少了,捂著胸口,悲戚戚地問她,「所以你明白我受了多大的驚嚇吧……你到底把辰少怎麼了,他怎麼是那樣的眼神?」
「我沒有……吧。」許依然不是很肯定地說。
腦中自動浮現的,是那天她說自己是前夫先生女朋友時,左司辰震驚中夾雜著憤怒和惋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