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已經接起來了,再掛斷就顯得有點奇怪,可嚴少衡還是沒興趣跟她說話。
起身抱起老婆,他不再理會還是顯示「通話中」的手機,抱著老婆去了另一間臥室。
雖然這是他自己的地盤,雖然這里沒外人……可是別墅的面積大,即便這是自己家,在這樣寬敞的空間里什麼都不穿地走來走去,還是很考驗人心理素質的……
可是嚴少衡就走得面不改色,淡定從容。
而且……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前夫先生其實是單手抱著她,而她的那只手,也還是被他按著,停在那個她一點都不想知道是哪里的部位!
這才是真的衣冠禽獸……不對,前夫先生沒有穿衣服,這個詞已經不適合他了……
該說他是人面獸心!
人類社會真的不適合他了,前夫先生什麼時候想開了,想要回動物園……她一定幫他出路費!嗚……
她自己的臥室和前夫先生的主臥其實離得並不遠,可這平時覺得很短的距離,用這種姿勢走起來,就真的顯得太長了……
可是被他抱進臥室,壓在床_上時,許依然卻恨不得剛才那段路能再長一些了。
她在走廊時都想好了,只要前夫先生一撲過來,她就立即假裝自己的手被壓到了,很疼,借機把手抽回來。
可是前夫先生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們倒在床_上的姿勢,就跟剛剛在主臥的大□□一模一樣,讓她想偽裝都沒辦法。
他……他偶爾就不能變笨一點嗎!
兩人倒下來之後,許依然以為嚴少衡會立即獸_性大發。
可是出乎她意料地,前夫先生卻像是忘了她的手還放在……那個地方……似的,唇邊漾起壞笑,問她,「然然,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不要搶她的台詞!她其實每天都在心里問「前夫先生,你說我該怎麼扁你」的……
「為什麼要罰我?」該據理力爭的時候一定不能客氣,不然這只前夫就真的把她欺壓得慘死了。
「剛剛……」嚴少衡故意拖長了尾音,很是想笑地看著她伸長了耳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