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島上本來就沒有其他人,也不需要怕人看見,地上鋪的草坪又是精心挑選的品種,柔軟而茂密,躺在上面很舒服。
所以嚴少衡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壓倒老婆……
不過考慮到這次「吃」人的特殊性,他還是抱著人直奔室內,沖向大床。
他這一路都辛苦地忍著,怎麼會到了島上,就差一點距離,反而就破功?
他前後突變的反應,讓許依然愣了一會兒,不過人一被壓在柔軟床鋪上,她立時就清醒了。
「你……你剛才在飛機上也沒做什麼!」
「飛行時有氣流顛簸,」嚴少衡咬著她的唇,聲音喑啞,「不利于發揮。」
其實如果只是普通地怕「不利于發揮」,那在飛機上就該干脆不吃,怎麼會來的時候怕氣流,回去的時候就不怕了?
可人都被壓_倒了,再加上他回答時這樣的聲音,許依然早就沒心思考慮這些了。
「然然……」嚴少衡呢喃似的叫著她的名字,其實早就忍得快爆炸了,人其實也就被他壓在身_下,可是他卻沒急著有下一步動作,兩只手臂都牢牢地環在她腰間,抱她抱得很緊。
「然然?」他突然又叫了她一聲,尾音微微上揚,明顯是要她答應的語調,可是叫完了,他卻輕輕地吻住她的唇,很溫柔的吻,卻又綿長繾綣,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嗯?」
詢問的聲音從唇齒交纏間逸了出來,像是微弱的呻_吟,許依然被吻得有點暈眩,眼眸中都像蒙了一層水霧似的,迷迷茫茫地看著他。
這模樣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讓嚴少衡不禁收緊了手臂,抱她抱得更緊。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在心里嘆氣一聲,抵著她的額頭,「小呆瓜。」
身_下的人果然又怨念地嘟起唇來,憤憤地看著他。
這反應逗笑了嚴少衡,他又低頭吻她,「小呆瓜。」就是個小呆瓜。
可他就是喜歡,就算她呆得連記都沒記住他,就算她呆得很沒眼光地去喜歡左司辰,卻看都不肯多看他一眼,就算……就算可能再過幾個小時,她就會真的對他生氣,理都不肯理他了,可他還是喜歡她,還是想把人圈到自己身邊,也……不會後悔自己馬上就要做的事。
再深吸一口氣,嚴少衡已經做好了決定,再用力抱了她一下,之後放開手……
不,不是放開,而是變成了狼爪,開始不規矩起來。
「……我要洗澡……」許依然的臉轟地紅了,聲音微弱地要求。
「一起洗?」知道她不會答應,嚴少衡卻還是邪氣地挑眉,故意逗她。
「……」許依然連話都不說了,直接把他的狼爪拉下來,用力地砸了一下。哼!
「好吧,吃完了再一起洗。」某人很憧憬地撫著下巴。
「……」大色_狼!
臉紅心跳地推開他,許依然從□□跳起來,沖進浴室,啪地落了鎖。
而嚴少衡很淡定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鑰匙,之後轉到其他房間的浴室去洗澡,準備回來就把他一定不好意思自己走出來的老婆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