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要說的話嘛……現在說沒效果,她要留著待會兒再說!
「真的嗎?」她繼續裝茫然,「我都不記得了。」
前夫先生他還敢說!
之前他就是用「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這句話騙得她跟他結婚,現在想她那個時候真是太好騙了,如果那天晚上他們真的……滾床單了,那她第二天早上怎麼可能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在島上真的被「吃」的時候,前夫先生其實已經夠溫柔了,可第二天早上醒來,她還是覺得像剛跑完一場馬拉松長跑似的,身體每一塊骨頭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只想癱在□□一動不動,還是前夫先生抱她去泡精油浴,出來後還幫她按摩,她才覺得恢復一點精神。
想到當時的「按摩」,許依然的臉又開始泛紅。
有些人關起門來,真的就是……禽獸啊禽獸……
而現在,某位「禽獸」又不安分起來,笑得「體貼」地說,「當然是真的,然然,要我幫你想起來嗎?」
嗯……許依然故意裝得很猶豫的樣子,沒急著阻止他。
其實她就算阻止也阻止不了什麼,她家前夫先生的狼爪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很「盡責」地開始做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剛才就是箭在弦上,又忍了這麼長時間跟老婆說話,這一次嚴少衡的動作更直接大膽了,想盡快挑起老婆的熱_情,好能快點把老婆吃掉。
跟之前一樣,馬上就要到「不該發生的事」中很關鍵的那一步了,可這一次,嚴少衡自己先僵住了身體,剛意識到自己又中了懷中小女人的圈套。
他老婆好不容易「報仇」,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果然,很熟悉的問句再次響起——「你是誰?」
「……」如果被問這句話的人不是自己,嚴少衡真想笑出來。
可是這樣的「慘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老婆,我餓。」不再悠哉悠哉地陪著老婆玩了,他把那個還敢繼續裝無辜的小女人緊箍在懷里,扣著她的腰,讓她能跟自己貼得更緊密,感覺到他有多「餓」。
「……可我不……」反駁的話說得有點沒底氣,耳邊的灼熱呼吸有點擾亂她的神志,雖然很想繼續「報仇」,可是……
可是再這樣忍下去,前夫先生好像很難受……
許依然懺悔地覺得,她不該這麼逗他,雖然這招確實「欺負」他「欺負」得很徹底,可也讓他受太大的苦了。
……她干嗎要心軟……
好吧,她就是心軟……
她只是想氣一氣前夫先生,才不是想真的折磨他。
「老婆……」他咬著她的耳垂,灼熱的吻沿著頸側一路向下,滑過鎖骨,再繞到胸口的位置,一點一點地撩_撥著她,火_熱卻也溫情,「老婆,我想要你。」
狼爪早就溜了下去,貼近她最敏感的部位,他喑聲問她,「要我嗎?」
「……」
「老婆?」他非要問出個答案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邪肆,「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