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先生他更不合她胃口!
許依然憤憤地搶過盤子,自己動手開吃,「老實回答問題!」
這小女人還敢用這種語氣命令他?嚴少衡挑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老婆一眼,「因為有人在跟別人說話。」
「……」剛才還很有氣勢的許依然低著頭,腦袋都快埋進盤子里去了。
果然是因為左司辰在……可是……
疑惑地看了眼前夫先生,就算是有左司辰在,他干嗎沒過來?
如果說是吃醋……可前夫先生現在的模樣,又不太像是吃醋。
如果說是不想跟她暗戀過的人同時出現在她眼前,怕被比下去……左瞧瞧,右瞧瞧,這男人明明很自信嘛,不像是會有這種擔心的人。
「想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正懷疑著,頭頂突然有聲音問她。
「嗯。」
嚴少衡拍拍她的頭,笑得寵溺,「你給我吃,我就告訴你。」
「……」許依然用力地叉起一大塊草莓慕斯,塞到他嘴巴里。
某人很淡定地把那塊蛋糕吃下去,微微回味了一下,淡定評判道,「沒有老婆好吃。」
「……」許依然拒絕再跟這種禽獸坐在一起,端著盤子嗖地就溜了。
可是某人也淡定地跟了過去……
而且他們剛開始坐的,是離宴會廳最近的那張長椅,算得上是整座花園中最亮的地方,現在換來的位置,就幽暗了很多。
可即使是這麼昏暗的光線,許依然也能看得到前夫先生那雙閃著幽光的黑眸,眼神很清楚地寫著「老婆你一定是故意坐到暗一些的地方你太邪惡了」……
叉子狠狠地戳了下去,許依然開始以一種咬牙切齒的狀態吃東西。
「老婆,你好像在當那些食物是我的肉。」某人淡定地指出發現。
「對!」哼,她恨不得咬這只月復黑的大野狼一口!
某人幽幽嘆氣,「老婆你果然很想吃我……」
「……」如果在這里把前夫先生大卸八塊,好像也不會有人發現……
嚴少衡大笑地把身邊殺氣騰騰的小女人拉過來,這次不鬧她了,開口問正事,「然然,剛才撞你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她?」
「什麼女人,那明明是小女生。」大礙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鄙視歸鄙視,看他問得好像很認真,許依然也就老實回答,把之前在家門口遇到那個小女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不記得她了?那天後來你也出來了。」那麼漂亮的小女生可不多見,前夫先生的記憶力又一向很好,怎麼會不記得?
「我眼里只有我老婆。」某人答得理所當然。
「……肉麻。」
「不麻。」嚴少衡態度自然地把老婆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身上,很是一本正經地給自己證明。
還滿臉都是「不信你模」的「陳懇」表情。
「……」除了踩他一腳表示鄙視,許依然已經找不到其他話來說了。
嚴少衡看了眼自己鞋上多出的鞋印,溫柔一笑,淡定地告訴她,「今天你擦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