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要的懷疑對象都是在長輩那邊,大概是怕如果真的有長輩來找他求助,他在中間會難做,所以昨晚確實提出想讓他暫時離開A市。
不過他現在急著帶老婆離開,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過這個借口听起來合情合理,許依然就沒再懷疑。
「可他現在沒人可相信了……」
再加上他未婚妻再次逃走,嚴妖孽一定受了很大打擊,這時候身邊再沒個信任的可以說話的人……
「不然你離開,我留下吧。」許依然提議。
現在嚴家也只有他們倆和嚴萱有昨晚的不在場證明,能夠保有嚴妖孽的信任了,想想,好像是她最適合留下。
而且她說話又沒多大分量,不用擔心會有長輩找上門來求助。
可嚴少衡拒絕得毫不猶豫,「不行。」
「為什麼?」
「好幾天吃不到老婆,會餓。」某人答得很淡定。
臉唰地就紅了,許依然鄙視他,「你……無恥。」
「有。」某人露出牙膏廣告里常見的燦爛笑容,淡定地告訴他老婆,他有牙……
「……」嗚……
許依然被他打敗了,無精打采地被他拖著上了飛機。
她光顧著郁悶了,沒注意起飛之後,身邊男人明顯松了口氣的神情。
「我還沒請假呢……」
「到了我給你們老板打電話。」
「……」好吧,先生他認識他們老板,許依然不擔心了,可緊接著又想起來,「我答應了哼哼晚上給它帶衣服回去!」
那套小西裝都做好了!跟前夫先生平時的著裝風格很像……
「嗯哼。」沒收過老婆送的衣服的某人咳了一聲,提醒老婆要注意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可許依然根本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沖他撇撇嘴,「就不給你買!」哼!
「好,不給我買。」嚴少衡答得縱容又寵溺,可手卻慢條斯理地月兌起了外套,再加上他臉上的大野狼笑容,怎麼看都是準備「開飯」的模樣。
許依然卻還是笑眯眯的,很高興地拿過他剛月兌下來的外套,「謝謝。」
「什麼謝謝?」
「我要拿它當被子蓋唄~」許依然說著打了個呵欠,「我困了,要睡覺。」
說著就真的調整好座椅角度,閉眼靠在椅背上,不理會他地準備睡覺。
「……」原本準備就算不「正式開飯」,怎麼說也要吃點豆腐的某人,就這樣默默地、默默地,覺得「餓」了……
不過看老婆好像真的很困的樣子,再「餓」也只能忍了。
其實他昨晚也根本沒睡,上午又剛出了大事,他的腦袋已經連續緊張十多個小時了。
掐了掐眉心,他叫人送了張薄毯過來,抱著身邊的小女人,半「餓」半滿_足地閉眼休息。
他們要去的地方其實半點都不遠,只是那地方比較特殊,除了帶著特殊標記的交通工具,否則任何人不得靠近。
許依然這一路都睡得很香,到了目的地,她也還是沒醒。
下飛機的時候,嚴少衡是親手把老婆抱下去的。